迷神种念有四种层次。
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受到影响控制,外面还看不出任何异样,至少也是第三层。
润物细无声,自己觉不出来,旁人也觉不出来,所有变化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号称隐思术。
给何强兵施术的,是个真正的外道术高手。
无论是何强兵本人,还是包玉芹那点家底,都不值得这种高手出手。
这是搭桥过河。
何强兵这个桥,既可以指向我,也可以指向龙孝武,还可以指向道正。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叮嘱道正,看好何强兵,不能让他真出家当和尚,又让他三天后打发何强兵回家一趟。
道正很郑重地应了。
我也不再多说,起身离开法林寺。
回到住处的时候,杨晓雯已经下班回来做好了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织着毛线活,看到我回来,也不多问,立马张罗开饭。
吃过晚饭,我做晚课,她又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织毛线活。
我在院子里打拳的时候,她则披了外衣站在屋门下看,笑吟吟的,神情专注而认真,还有几分崇拜。
这种感觉很不一样。
妙姐看我打拳,从来都是板着脸,无论我自己觉得打得多好,她都能挑出一堆毛病来。
被杨晓雯这么看着,我心里就有点发痒,想起早上那番对话。
打完拳,我便先发制人,直接把她抱回卧房。
杨晓雯吃吃笑着,象征性地抵抗了两下,然后就反客为主了。
这一夜缠战,双方都是拼尽全力。
最后,还是我大获全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杨晓雯又没能起来,还是我做过早课后买的早饭。
接下来这两天,我不再外出,一时完全清闲下来。
间中接了两家问诊的。
都是家里孩子出了问题,慕名而来。
其中一个,是打下面县城来的,是当地的富户,来之前已经请本地的先生给看过,也整治过,却没能解决问题,那个先生便向他们推荐了我。
金城本地那家孩子刚上初三,从半年起失眠多梦,药吃了不知多少,也不起作用,有一次安眠药还吃多了,差点没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