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侯天涞和阎埠贵吃石头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也背着手从开着的街门走了进来。
侯天涞起身招呼道:
“老刘快来,你这是赶上了!一起喝一杯。”
刘海中:“侯科长,我吃过了!”
侯天涞:“来吧!吃这个又不占肚子。”
刘海中依言坐下,侯天涞给他拿了个新杯子。抄起暖水瓶就给他倒了一杯散啤。然后起身把街门插上了,省的再有不速之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嗦。
三个人从鹅卵石开始,聊到了主院的趣事儿!
刘海中:“许伍德准备搬走了!”
侯天涞:“全家都搬走?”
阎埠贵:“不是,许大茂留下。老许把轧钢厂的工位传给他了!自己又在电影院谋了个差事,还分了房子……。”
侯天涞:“这个许伍德不声不响的,真干大事儿呀!”
刘海中:“谁说不是呢!这蔫人出豹子……。”
侯天涞:“易公公怎么样?”
刘海中:“老易现在工级是升到七级了!可是只能拿六级的工资,重活儿累活儿他干不了,这还是杨国栋副厂长照顾他。
他现在那名声,出来贾东旭也没别人给他当徒弟,当然带徒弟的补贴和徒弟们孝敬也没有。”
阎埠贵:“现在院里二大爷工资最高,也算是德高望重……。”
刘海中:“老阎,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算是?院里就数我老刘最是德高望重。听了侯科长的点拨,我在轧钢厂资助了三个学徒念夜校……。”
侯天涞:“傻柱现在怎么样?我就知道上次相亲又黄了!”
阎埠贵:“嘿嘿!院里有坏人呀!”
侯天涞:“让我猜猜,许大茂必须得算一个;贾家一家子算一个;易公公和聋老太太也得算一份儿!”
说着话,侯天涞还拿眼神儿瞟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天涞,你看我干嘛?他傻柱找不找对象可不关我的事情!再说了,就他和许大茂俩人那半绝户的事情谁还不知道。疼孩子的长辈一打听哪有不黄的!你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阎埠贵开始转移话题。
刘海中:“侯科长?按说聋老太太不应该吧?”
没等侯天涞说话,阎埠贵就替他回答了刘海中的疑问。
“嘿嘿!老刘你在后院难道没看出来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吗?我可是看见好几回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外边儿卖粮票了!傻柱现在对老太太可是殷勤的紧……。”
刘海中脑子还是不够用,阎埠贵说到这种程度。他还联系不到傻柱要是娶了媳妇,就不可能再伺候聋老太太这一层。
侯天涞也没点破这一层,而是又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散啤。
“老刘!这可是福根儿!咱们杯中酒,今天就到这里吧!”
酒桌上的八卦充分满足了侯天涞的猎奇心理。
一顿小酒喝的嗞嗞响。简直是惠而不费。
这特么就是纯喝酒,当然不占肚子了!两泡尿就没了!
不过这种吃法也给阎埠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的油盘子和鹅卵石都被阎埠贵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