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四大爷!那个姓侯的也太过分了!我那轿车都被他抢去开了快半年了!连烧油都挂的咱们白家的账……。这鬼子都跑了,他还是不还……。要不然让我四大爷出面……。”
白厅长:“老七,怎么个情况……。这姓侯的几个意思?”
白景琦:“四哥,您别听这兔崽子胡噙,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城门口……,后来玉婷的那个万筱菊……。还有到如今咱们白家能这么踏实没有大人物上门敲竹杠,您以为是凭借着您这个过了气的厅长面子?”
白厅长:“这个侯天涞,我听说过。接收委员会里有一号的人物,他开着敬业的车,明眼人就知道白家是他侯天涞罩着的了!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白景琦:“是呀!要是哪天他要是把车还回来可就坏了菜了!说明人家不想和我白景琦继续做朋友了……。”
白厅长:“老七,你可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哪天备上一份儿厚礼给人家送过去……。钱由公中出……。”
白景琦:“这个我能不懂?现在是交情,还没到动钱的时候!该用钱的时候肯定得从公里出,我白景琦出朋友还能再出钱?那不是笑话吗?”
听傻了白敬业就是个纨绔二代,除了花钱逛窑子,捧戏子,哪懂的这些弯弯绕绕。此时此刻他有些心虚,已经想溜了……。
“Duang,Duang,Duang”。
紫铜的烟袋锅子敲在红铜痰盂上发出三声脆响……。
这下子别说是废物点心白敬业,就连下野了的白厅长都吓了一跳……。
“白敬业,管住你那张破嘴。要是敢出去瞎说,给你那条好腿也打折……。”
白敬业:“爹,我知道!今儿我什么都没听见……。”
白厅长:“老七,你差不多行了!敬业都多大了!你还跟训狗似的……。”
白景琦:“这玩意儿特么记吃不记打。你要是瞧着他顺眼,我召集族里老少把他过继给你得了?”
白厅长:“你可拉倒吧!这样的秧子我家里全是,可不敢再添一个了!……。”
白敬业委屈的看着自己四大爷埋汰自己,嘴唇儿动了动。咽了口唾沫,把想替自己辩解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他这副怂包样子,白景琦怒道:
“还不滚,等着你四大爷给你包红包呢?”
白敬业如蒙大赦,拄着拐棍儿!一瘸一拐的颠儿了!
其实侯天涞心里可不是白七爷兄弟说的那么想的!他就是觉得空间里新车没有牌照手续,自己倒是也能办,但是他嫌麻烦。就一直用着白敬业的轿车,再说使得还挺习惯,都快开出感情了。
至于用油,为什么要挂白家的账?那就太好理解了!白家的车烧的油,自然得白家出钱,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直到过春节的时候,白七爷带着厚礼、支票上门拜年,他才醒过闷儿来!也了解到现如今,自己在四九城里,也是提一提名号就能震慑不少宵小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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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侯天涞侯天涞再次来到四九城第一监狱。后边浩浩荡荡跟着一队人提着食盒,抬着泡澡的大号柏木桶,队伍最后还有一个挑着剃头挑子的剃头匠跟着。
这剃头匠的挑子,一边儿是剃头用各种家伙式儿和板凳煤炭!另一边儿是个烧热水的小炉子。
这也就是歇后语,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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