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失控的说了一些话,冲击着她的心理和感官。
“改嫁!”
“七年不见我!”
“满门抄斩你才记起我!”
“说我不是你男人!”
“中途反悔险些气死我!”
祁渊每说一句,便与她更亲近几分。蒋馥莹攥着被褥堪堪稳住身子承受他的重量。
“出声啊,忍着干什么?”祁渊说着,将手指搁在她原紧紧咬在下唇的齿间,用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尖,“嘴唇咬破了怎么是好”
“祁渊,可以了”手臂上的守宫砂慢慢的淡去,不见了影踪。
“你可以了,祁渊还不可以蒋馥莹,我在你十五就想这样弄你了,滋味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祁渊”
“叫相公,刺激我一下。”祁渊在她耳边要求着,“不作数的,只是床上的情趣话听听就过去了不会缠上你不放的”
蒋馥莹被情火冲撞的恍惚,又不希望使他希望落空,只希望对他好一点,当下便将周芸贤尽数放在脑后,压制着浓浓的背德感,小声道:“相公”
“你叫谁相公?”
“叫祁渊”
“叫祁渊什么?”
“叫祁渊相公”
“嗯”祁渊身体猛地一紧,膝盖跪得疼,他拉了一截被子垫在膝盖底下,疾风骤雨般的欢爱后,他伏在蒋馥莹肩膀剧烈地喘息着,他的汗水滴在她的面庞和颈项,两人身上都濡湿了。
结束后,祁渊没有离开,而是在蒋馥莹身边躺下,把她拥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两人没有把衣服穿起,就那样坦诚地相拥着,感受着彼此身体上每一个悸动,细细听着彼此的呼吸由急促变得平缓。
祁渊眼睛里冷静多了,她成亲七年,还这般生涩,跟新的一样,他很疑惑,姓周的确实身子文弱,她跟没被开发过似的,他握着蒋馥莹的腕子,摩挲着她手腕上那两个镯子,她手臂没有守宫砂,想必早就没了的,轻声问她:“口渴么?”
蒋馥莹点了点头,倒有几分希望他把手镯拉高些看见她殉情的疤痕,但他没有继续,她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她难道说我为你殉情过,然后呢,继续和他不见天日的偷情么,或者要求他和夏凝悔婚,休弃邱梦,娶个二嫁女。或者,帮他一起给邱梦布置生辰宴?自尊心使她缄默。
“嗯。有点渴。”
“你看见孤王的表情了?之前不是说想看?”祁渊轻笑,“好看么。”
蒋馥莹哪里敢作声,她是看见了,但形容不出的欲念,很难和他素日清冷的样子联系起来,“别问了”
祁渊坐起身,倒了杯茶水给蒋馥莹,让她饮了二口,待她饮完,他就着茶杯将剩下的几口饮了,他坐起身,拿了布巾递给蒋馥莹让她擦拭。
他亦拿布巾擦拭自己身子,擦后见洁白的布巾上有血渍,他当下里一怔,把她弄伤了么,他其实很注意了,到底是她太娇气了,回头看她:“弄疼了吧?”
蒋馥莹心想他看见落红也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没有拿落红说什么,难道还要他负责么,挺没趣的,他有意珍惜这落红,自然会问的,他没反应,说明没当回事,她也就没有拿这玩意儿去换承诺,如果开口,或许可以做个外室?但她不可能给人做外室。阿娘在牢里缓缓别开的面颊,至今使她被道德谴责。
“有点疼。可以忍受。”
祁渊穿上衣裤,去外面交代二句让人去买药来,随即回到床边,“叫人去买药了,晚些用上药。”
蒋馥莹坐起身来,回想到周芸贤说她这几日处在受孕期,医书上也是这样讲,又想起周芸贤曾经那句你若不洁就自刎谢罪,尤氏那句弟妹怎么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给周家蒙羞,她不能给周家把柄,颇为无助道:“你这里有没有避子药啊?我这几天在受孕期,可能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