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等蒋霆往下说,结果片刻过去,没见他往下说,江晚笙失去耐心:“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别跟我卖弄关子。”
“她那个人的人品不太行。”麦芽挣扎着要去旁边的树下玩,蒋霆干脆松开绳子,“做的几件事,我接受不了。”
“哈?”江晚笙眼睛微微一眯,疑惑又惊讶地扫量蒋霆。
蒋霆是在说应雨竹的坏话吗?
他居然跟她说别人的坏话!
她和他有熟到这种程度?
“除开应雨竹,陆呈也……”蒋霆欲言又止。
讨厌别人说一半不说一半,加上蒋霆是她讨厌的人的排行榜的第三名,第三名说第一、二名的坏话,江晚笙生不出聆听的欲望。
成年人了,应该懂得人生随时会冒一个坑出来给自己踩进去。
蒋霆再怎么说,他都是和陆呈、应雨竹等人一起长大的,从小建立了深厚的情分,他随口几句坏话,指不定是对她挖坑,她当真就输了。
纵然有利益上的联系,但她真心觉得,她离陆呈这群人远一些为好。
她感觉这群人就没一个正常的,几乎多多少少都有点和精神病沾上边。
想着,江晚笙连再见都懒得说,扭头就走。
“江秘书。”
“晚笙。”
走远了,背后的蒋霆变换称呼地叫她,她充耳不闻。
不过,幸好蒋霆没跟上来。
进了温年轮的家中,江晚笙正常地工作。
下班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宵夜吃点什么呢?
她拎着包,还没走出温年轮的家门,猛地看到蒋霆在门外的不远处,麦芽犹如陀螺地环绕他的脚边。
她都忙活了几个小时,蒋霆这狗竟然没遛完?
本是低头看麦芽的蒋霆,感应到江晚笙在看他,立即抬头。
视线交汇,江晚笙好奇地眨眨眼睛。
是她看错了吗?
看蒋霆的样子,好像是在刻意等她。
“忙完了吗?”蒋霆问。
隔着铁门,江晚笙没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她走过铁门,看了看疯狂摇尾巴的麦芽,再看着蒋霆,含有些疑惑地问:“你一直在遛狗?麦芽运动量没那么大吧?”
她不了解萨摩耶的日常运动量,但运动量再大,也不用连续遛狗几个小时吧?关键,麦芽看起来不累,蒋霆看起来也不累。
这人不会是有预言的能力,掐指一算,精准算到她下班的时间,特地带麦芽来温年轮的家门口等她?
“它的运动量大不大,改天你陪它玩一天,你不就清楚了吗?”蒋霆抱起麦芽,“约个时间?”
“……”江晚笙忍不住白他一眼。
她不是专门照顾狗的佣人,麦芽也不是她养的狗,蒋霆一副把她当佣人的德行,三不五时拿钱诱惑她,让她有一丢丢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