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邦想了想,有些忐忑的问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要确认下,这两幅字帖还有诗词,都是你自己写的吧!”
“老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是说了吗,写这两幅字帖的墨水还是我磨的呢,我亲眼看着张帆写出来的。”
张帆还没来得及开口,跟随而来的
秦缘就气呼呼的跑到秦定邦面前理论道。
老爸这意思,分明就是不相信张帆,更不相信我这个女儿了,简直是太可恶了。
看到自己家的小公主要生气了,秦定邦连忙解释道:“女儿啊,你误会了,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你先听我说完,其实是这样的,昨天我不是说过两天在京城大学有个演讲吗?”
“所以我就想问下,能不能让张帆再帮忙写副字帖,我明天带去那边展示,也算是给现在的年轻学子一些勉励!”
当然了,这个几口是他们众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商量好的。
这群加起来都六七百岁的人,可不是傻子,不可能因为张帆的年纪太小,就直接跑过来说‘这两幅字帖不可能是你写的’之类的话。
其实他们的质疑也是非常合理的,就好比一个才十岁的小孩,突然拿到了诺贝尔奖一样。
正常人都会有些质疑,但也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所以同样的道理,这些人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总觉得这两幅拥有自己风格韵味的字帖不是张帆写的。
可,要万一就是他写的,张帆就是个书法界万年不遇的妖孽天才呢?
那场面就尴尬了。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出现,众人在来的路上才商量出了这么一个合理的‘借口’或者说是考验。
只要张帆当着所有人的面,写一副字帖出来,那么一切真假就自然见分晓了。
单纯善良的秦缘,并没有想那么多,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就带着歉意的笑容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随即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站在了张帆旁边,不再开口说话。
这是,秦定邦看向了张帆,见他一直皱着眉头,便开口说道:“要是没有新是诗词,也没关系,就把《木兰诗》或者《从军行》其中的一首写下就行。”
听到秦定邦这话,张帆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呢,摇了摇头道:“那倒不用,咱们就直接找点笔墨纸砚就行,我已经想好要写什么了。”
听到张帆的话,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很是积极的把几张桌子拼凑在了一起,然后又跑下茶楼,从后备箱内拿来了文房四宝。
看到如此齐全的家伙事,张帆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苦笑。
看来自己的想法没错,这所谓的求字,就是来考验自己的啊!
不过他也能够理解,毕竟自己才二十四岁,在系统的帮助下就在书法这行中,达到了这些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有些质疑也是理所当然的。
很快。
各类字体所需要的毛笔都已经准备好了。
墨汁,秦缘也已经研磨完毕。
洁白如雪的宣纸,已经整齐的铺好,秦定邦以及一群老头,都分别围着桌子站好,满脸的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