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提着做好的炸牛奶走时,陆恒硬塞几个小的金果子给他,说之前的奶茶就应该给钱,这次还加上果茶,怎么都是要意思一下的。
白陶不想要,“我就是随意说两下,最后还是得陆哥自己琢磨,既然陆哥把我当兄弟,那就不必这么客气。”
陆恒坚持,“那不成,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再说咱这还没结拜,等你有空可一定记得来,到时候为兄好好招待你。”
白陶拿出一个金果子,别的还回去,“那一个就够,多了伤情分。”
陆恒又加了一个,“一个哪够,少了伤情义。”
白陶,“。。。。。。”
他还能说什么?
——
另一边的裴铮,见白陶迟迟不回,想到之前听闻镇上可能有人拐子,他顿时有些急。
但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有些后悔当时没问白陶去哪。
眼看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回来,裴铮实在坐不住,起身去找人。
结果被小学徒拦下了。
小学徒也有点怵裴铮,但还是战战兢兢的开口,“病人还没醒,您现在不能走。”
他可是知道床上躺着的是被这人打伤的,这人出去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
裴铮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加上白陶给自己的,一股脑全部拿出来递给小学徒,“我一会儿回来。”
小学徒以为这人要贿赂自己,顿时连连后退,“不可,还麻烦你就在这儿待着。”
担心白陶的裴铮有点急,沉着脸把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若不够,我再补。”
说完就绕过小学徒,小跑出医馆。
他不知道白陶去了哪,只能满大街的找。
夜里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裴铮穿过无数巷子,依旧没找到白陶。
他怕白陶已经回了医馆,又往医馆跑,才跟师傅告完状的小学徒,瞧见黑着脸的裴铮,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裴铮喘着粗气问,“跟我同行的人可以回来?”
小学徒摇头。
裴铮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又转身往外跑。
他现在心里全是恐惧,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把人弄丢了怎么办。
脚下的速度是打败仗时逃命都不曾有的速度。
不爱说话的裴铮,这会儿见人就问,一次次的询问无果,让他越发焦急。
“家里库房还有不少桑葚干,咱一会儿泡水试试,这白陶也不知道——”
陆恒走在路上跟自家夫郎说着话,就看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从身旁跑过。
他拿没提灯笼的手护着自家夫郎,结果下一秒,肩上就搭了一只大手,对方力气大到差点没把自己骨头捏碎。
陆恒也学过武,反应相当迅速,打掉肩膀上的手,转身一脚踹过去。
“白陶在哪?!你刚才是不是在说白陶?!”
陆恒听到这话已来不及收力,对方也不躲,腿上挨了自己结实一脚。
“抱歉,这位兄弟,我以为是抢劫的。”
裴铮有些暴怒的再次询问,“我刚听到你们说白陶!他人呢?!”
陆恒看他这副模样像寻仇的,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
“我问你他人呢?!”
这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陆恒最后选择不说,还把自家夫郎往身后拉,“什么白陶?不认识,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