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还不忘瞪了眼徐煜。
徐煜立即摊开双手表示无辜:“你们官府已经去徐家查过了,还封了我们存放香料的仓库,不也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吗?”
“谁知道你们徐家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官差哼哼唧唧着,吹鼻子瞪眼:“香料一直存放在徐家的仓库中,要是有问题早就被你们转移了!你们自然不可能毫无准备!”
徐煜毫不退让:“我们徐家香料用料极为讲究,用香料的人多得不可计数,怎么偏偏就死了赵公子?
其他人可都活得好好的,若问题出现在香料上,恐怕死的人也不仅仅是赵公子。”
县令闷声一哼:“徐公子,仵作已验尸,我儿的确因香料而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儿只用过徐家香料,问题只会出现在你家的香料里,休想推卸责任!”
“那可未必!”
徐煜因怒火面色瞬间通红,急着出声解释:“若是香料有问题死的人可就不是那一两个,现在死的偏偏只有赵公子,兴许赵公子私下有什么仇人。”
“胡说!”
县令不假思索出声反驳:“我儿从不招惹是非,不可能招惹仇敌,问题就出现在徐家香料上!是你们害死了我儿!”
官差也在一旁帮腔,不甘示弱:“仵作和大夫都已经检查过了,你们还想狡辩?
既然顾家已从京城派来了人,那就请顾家给我们一个说法,绝对不能让赵公子白白死去!”
顾驰骋忍无可忍,轻佻剑眉:“行了,我们今日前来是调查,并非为了一时的口舌之争。”
徐煜哼哼唧唧着,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县令面色难看,将视线转向顾家众人身上:“徐家就是一群莽夫,我与徐家没什么话可说。
既然顾家公子是来调查,那便继续调查吧,我还等着给我儿讨回公道。”
顾时矜和顾驰骋相视一眼,双方眼中皆带着一分深意。
“县令,听闻我二哥顾书屿被关押在牢房里,不知县令能否行个方便,将我二哥放行?”她礼貌地冲着县令拱了拱手。
“当然不行。”
县令不假思索地回绝了:“顾二公子的言谈举止太过冒失,一心偏袒徐家,说了不少刺耳的话。
若你们想要我放人,那就先给我儿一个交代!”
县令张口闭口都是交代。
顾时矜微敛眸光,将心事敛起:“我寄来了海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定会将此事顺利解决,还请县令再给我们些时间。”
“时间?”
县令满眼烦躁地望向了面前的几人:“你们想要时间,我可以给,但我的耐心有限,只能最后给你们三日时间!
若是三日后,你们还无法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只能将这件事情闹到圣上面前,请圣上还我儿一个公道!”
顾驰骋前进了步,有意压低声音:“县令,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也很惋惜赵公子年轻有为就这样走了。
不如你提个要求,只要能够平息此事,我们顾家定当竭力而为。”
县令眼中的神色有了微妙的转变,睨着眼望向了面前的几人:“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说死就死,这口气我无法咽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