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怎么看着,像是要杀人似的……”
我暗戳戳踢了苏乐一脚:
“闭嘴,小哥他面若桃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是个绝对的大帅比,哪看出要杀人了?”
苏乐无语的瞅了我一眼,把头撇到一旁:“行行行,你最向着他了,我说还不能说了。”
我没空搭理他,伸手抓住江恒的手,他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我只得把他抓得更紧,手掌里才有了些温度。
“江恒,这次不同了。”
我沉声说:“我在这里。”
他明显松了口气,全身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我知道他是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些记忆就像一根针扎在心窝,坏死的血随着脉搏的跳动进一步扩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侵蚀全身。
我心疼他,像是阎王爷说他是什么“大恶之人”我就来气。
就他?还大恶之人?
他要是真的“恶”,早就把那个名义上的爹给剁碎了喂狗。
电梯很快把我们送到了十三楼,出了电梯的一瞬间,我就听见屋子里有碰撞声。
这种房子虽然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平常的说话声是可以遮过去的,这种声响能被我们听见,说明里面的声音足够大。
我脑海里一直会想起江恒的母亲,那个在自己孩子面前狼狈不堪的可怜女人。
现在房间里的状况估计和那时候一般无二。
我拍拍江恒的背,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
他深吸了口气,抬手敲门。
随着“叩叩叩”的声音响起,里面的动静消失了,转为一些微不可察的响动。
我们就在这一片令人心慌的等待中,等到对方开门。
门只被拉开了一条缝隙,林雨忱的右眼出现在门缝里。这一幕如果出现在恐怖电影,那肯定是能吓死人的场景。
但看她怯怯的露出半张脸,那双眼睛里噙着泪,想掉却又不掉的留在眼眶里,却又让人只觉得悲哀。
她头发凌乱,左脸已经肿了,手腕上的伤疤显露无疑,上面有几个黑褐色的伤口。
看见是我们,她微微愣了下,随即慌张的问:“你们……是有东西忘拿了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江恒的声音像是被人扔在死水里,听不见一点情绪。
“你……需要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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