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手臂,让她重新站起来。
沈歆宜还在发懵状态,便看到他皱着眉一脸的疏冷,好像刚刚那个撩拨之人不是他,“好了,戏演完了。”
沈歆宜:“???”
他这霸总是畜牲界的吧???
周凭山站起身,往桌子上放了个小盒子,喉结滚动了下:“刚刚奶奶派人过来了盯梢了,总得给点甜头去交差。”
沈歆宜脸蛋儿霎时间覆盖粉晕。
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席卷。
竟然还被人听墙角?!
周凭山没多解释,抬步就走。
沈歆宜没忍住叫他:“周凭山!你……”
周凭山回过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了他瞳眸里几分难耐和怪异的隐忍,可他出口的话却凉薄如冰:“怎么?好太太演不下去了?还是想跟我睡?”
沈歆宜愣住。
好像脸上火辣辣的。
周凭山收回目光,径直往房间走,“我没空配合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戏码。”
沈歆宜完全理解不了周凭山的想法,也参悟不透他种种反应究竟是为何,可他的话,却好像给了她重重的巴掌,像是厌烦,又像是轻蔑她的不值钱。
让她心如刀绞又气的肺疼。
想要提起嘴角肌肉佯装不在意的笑笑,可两片嘴唇还是不受控的颤抖着。
她以为自己足够心里强大,能够应对所有恶意,可是面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羞辱性质的话。
看啊。
这南墙多么坚不可摧,撞的她鲜血淋漓,皮肉都生长在这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境,想要抽身,就是抽筋拔骨。
刚转身。
目光被桌面一盒感冒药吸引,前不久她确定桌子上没这盒药,是周凭山刚刚放下的。
沈歆宜闭了闭眼,神经被左右拉扯,几欲疯掉。
这一夜。
沈歆宜睡的不太好。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也才不到六点。
周公馆规矩严,早饭定在六点半,既然住在这里就应该守规矩,沈歆宜洗漱了下,就独自前往周公馆的餐厅。
刚到门口。
就听到外厅吵吵嚷嚷。
小孩子嚣张的尖叫声十分刺耳,“趴下!给我骑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