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天建朗声道:“鞠天建,二十五岁,三十二级清风印记大印师,请赐教。”
张副将闻言一愣,这是印师界的传统,两个印师在展开公平、公开、公正的对决较量时,都要告知对方自已的姓名、修为和印记种类。
听见鞠天建这么认真的话语,张副将知道这一战无法避免,再害怕也无济于事。有句话说得好,当强奸无法反抗,就好好的享受吧。流云十八式,这印师界的无上绝学,如能见识一下,也算是一种荣幸吧。
鞠天建若是知道张副将的想法,估计得找个厕所吐半天,我这么有品味的人怎么会强奸你呢?
张副将暗道一声命苦,“张齐乾,三十三岁,火蛇印记,二十六级高级印师。”
鞠天建瞥了一眼张副将的着装,“你的西装最好脱了。”
张副将闻言一愣,只见他答道:“不必了,我若败了,哪还有脸留下。”
鞠天建闻言便动了,青芒一闪,他便来到了张副将身后。脸上带着微笑,手一晃就收好了折扇。
张副将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下一刻,他身上的西装寸寸裂开,紧接着是他贴身的背心,都化为数不清的布条落在地上。
张副将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那健硕的身材裸露在空气中,古铜色的上半身密布着数不清的旧伤,那是他征战多年的证明。然而,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细如丝的血痕,这些血痕单看并不可怕,但其数量真是惊世骇俗。
鞠天建缓缓地走到雷胜面前停下,微笑道:“雷公子,你觉得我的流云十八式如何?”
雷胜有些惊恐地看着鞠天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一瞬间就击败了张副将,甚至于自已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攻击的。
张副将赤着上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身上那数不清的血痕简直太要命了。
这些血痕是伤,但不是伤口,也不知鞠天建是怎么办到的,每一道血痕都没有破皮,但是皮下的肌肉和血管都裂开了,一层比蝉翼还要薄、脆的皮如履薄冰的坚挺在体表。
只要他一动,这些伤会立刻变成伤口,鲜血会立刻迸射出来。到了那时,皮外伤就变成了致命伤。
张副将不知该怎么做,那个男人此刻竟然还微笑着站在自已家少爷身前。别看他笑起来很温柔,但是一出手就仿佛恶魔般的可怕。他也完全没想到鞠天建的实力竟然如此可怕,自已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雷胜压住心中的恐惧,挤出了一丝微笑,“鞠三爷,你这一手真是太帅了,雷胜佩服不已!”
鞠天建闻言笑道:“帅?你能看见我是如何出手的?”
雷胜尴尬地笑了笑,“这个……雷胜眼拙,没能看见。”
“没看见?那你怎么知道我帅?”鞠天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对强大的人阿谀奉承,对弱小的人打压欺辱,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寒冷,雷胜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冷到了极致。这种冷是发自灵魂的,因为鞠天建的杀意已经毫无掩饰地包裹了他。
鞠天建要杀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