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是县委一把手,统筹全局,也是一方封疆大吏。
可是县长秦升却在常委会上接连两次挑战县委书记周婉秋的权威,而且全都胜利了。
周晚秋第一次宣战,会以失败而告终吗?
县委书记的权力是职务赋予的,但也是通过斗争得来的,她这次召开常委会一旦败给县长秦升,将来也就没人投靠她了。
她的权力会被慢慢稀释,直到被县长秦升完全夺走,彻底丧失话语权。
“周书记,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不是在包庇周吉,而是在避嫌。”秦升面色阴冷道:“省里不信任我们福安县的人,要是由我们把人抓了,难保不会让省里多想,还不如一切由省里和市里决断,我们等待通知即可。”
他把话说的冠冕堂皇,却也有几分道理。
省里空降一位县委书记过来查案,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福安县的人吗?
他们这群本土派的人为了避嫌不插手,也在情理之中,就算上面的人追究下来,也有说辞。
“周书记,您想强行抓捕周吉,我们阻拦不了,也说不了什么,可我选择保留意见,我建议上报由市委做决断。”县委副书记施国滨冷声道。
政法委书记杨怀远冷笑道:“我跟施国滨书记的想法一致,您想做什么,随便您做,但我代表县公安局表个态度,我们县公安局服从县常委会决议,即等待上级市委的命令。”
“就算您以县委书记的身份,强制命令我抓捕,我也不会执行,您要撤我的职,随便撤职。”
他的态度很强硬,几乎是明着告诉周婉秋,他不会听从她的调遣。
想想也是,周婉秋要把他调任闲职部门,他又怎么会配合她的工作呢。
周婉秋黑着脸,冷笑道:“避嫌吗?那就不劳烦你们避嫌了,我已经派人把周吉抓起来了!”
她把周吉给抓了?众人闻言,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周婉秋。
“周书记,您什么时候抓的人?您抓捕周吉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啊!”
“您一声招呼不打,就抓人?”
“抓得好,要我说像周吉这样的败类,早就该抓了。”
“您抓人不经过县公安局的吗?杨局长,是您派人把周吉抓了?”
“我没出手啊,没有县委的命令,我怎么会抓县政协委员啊!就算周吉真犯罪了,我也得等上级部门的命令啊!”
“。。。。。。。。”
众人七嘴八舌的,他们很想知道,是谁执行的周婉秋命令,把周吉给抓了。
杨怀远明确表态人不是他抓的,可不是他抓的,又会是谁抓的?
周婉秋摆了摆手道:“是我给公安局副局长汪武荣下命令抓的。”
政法委书记杨怀远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他记得汪武荣是上一任县委书记孙明辉提拔起来的,孙明辉在任时,汪武荣隐隐有取代他的趋势,不过随着孙明辉身亡,汪武荣也就失了势,逐渐被他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