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薄衾没在意薛砚辞说的“接近女人”。
他若有所思。
这时薛砚辞忽然踩下油门,开过施缱身边时,才慢慢停下。
施缱脚步站定。
转头就看见薛砚辞摇下车窗,他旁边还坐着谈薄衾。
“上车!”薛砚辞对着施缱说。
要是和薛砚辞单独在车上,她还会觉得尴尬。
但是因为有谈薄衾在场,她就觉得没那么紧张。
于是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
谈薄衾从头顶的后视镜,看了几次施缱,将她的容貌深深的记下了。
在车子开出郊区,到了商业街上,他就让薛砚辞停车。
他说有个许久没机会约见的客户,忽然临时有空,现在要过去。
谈薄衾下了车。
转身和施缱告别,说了一些以后玥玥就多麻烦她了,之类的场面话。
然后,就走了。
车上,这下只剩下薛砚辞和施缱。
施缱将脸偏向车窗,正在考虑要不要也找个借口开溜,就听见薛砚辞先开口:“坐前面来!”
薛砚辞说话的时候,总是自带一种威慑力。
可能是身居高位久的人,都会有这种特质。
对于下属和谈判对手,这种特质当然会让人感到魄力十足。
但除了工作,私下里和他单独相处的人,还是会倍感压力。
施缱抿了抿唇。
最终还是下了车,坐在了刚才谈薄衾的位置。
车门关上。
薛砚辞慢悠悠开着车,没和施缱说一句话。
施缱的手则有意无意的抠着包包带子。
车里太沉默了,好像连空气都快要凝滞。
她张了张嘴,忽然开口问:“你和祝小姐,最近还好吗?”
薛砚辞颇为诧异。
前方红绿灯。
他趁机将车子停下,转过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