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听的不太放心,仔细端祥着女儿脸上的神色问道,“月儿,跟娘说实话,景王殿下真的没有为难你们姐弟两个?”
她实在不放心,因为景王的名声实在是令人担心,要不是女儿坚决不肯夫君派人跟随,她是真不放心这姐弟两个去景王府的。
“娘,真的。这有什么可作假的。我和弘杰就是去还东西,又不惹他招他的,他凭什么敢欺负我们姐弟两个。”
秦时月侧脸笑的自然跟娘亲点头说着,转头时,却是狠狠的银牙一咬,顺便骂一声“混蛋北堂墨”。
“哦,那就好,那娘就放心了!”韩氏听女儿这般说,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韩氏见女儿好好的回来,又听女儿说自己的儿子也无恙,才安心的坐了一会后离开。
待娘亲离开后,秦时月终于坐不住的,攸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冰煞,我累了,进去小憩一会!”
冰煞正欲关上房门,忽然闻听主子话,感觉声音有些不对劲的,不由转头询看去,“主子,您没事吧?”随及转身,走向主子。
“我没事,只是累了!”秦时月一摆手,转身大步走近内室。
和衣侧躺在暖榻上,暖暖的热气袭来,令秦时月非但没有感觉到除去寒意的舒适感,反倒是被这股暖意,烘的整个人都烦燥不堪起来。
凤眸一闭一睁,一闭一睁,久久没有一丝睡意。
反倒是神智异常清晰,清晰到一早在景王府里的发生的所有事,都像回放画面一样,不停的在自己眼前闪现。
“该死的!”
秦时月攸的睁大一双凤眸,不肯再闭上。
闭着眸子,比睁着眸子,出现的画面更清晰,清晰到在楼阁里北堂墨将自己逼到墙角当时的情形,如回放慢动作片一样的,一幕幕的清晰回放在自己眼前。
“混蛋,你个混蛋,敢对着我起反应!”终于,秦时月再也忍不住的斥骂出声,一想到自己被逼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被混蛋王爷压贴到墙上,以及那混蛋王爷突然下身的反应,秦时月气的两眼直冒火星,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腾地,秦时月直坐起身,一双凤眸瞪的大大的,狠狠的盯视着前面,咬牙嗤道,“混蛋,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阉了你!”
……
“啊嚏——啊嚏——”
景王府里,北堂墨懒懒的斜歪于一长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是看得出奇,突然不知怎地打起了喷嚏。
“呵呵,不知是有人骂你呢,还是有人想你呢?”斜对面,手里绕着一方帕子的白兰突然笑的暧昧,眼角媚丝一勾尽显风情地一笑,“唔,我猜一定是女人,哈哈——”。
明明说话娇腻的像女人,可是笑起来却是男人声粗犷。
“滚蛋,谁让你进来的!”北堂墨斜眉一瞪,举起手里的书,扔砸向白兰。
“哟,你可轻点,人家这张小脸可是娇贵的很,你个讨厌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白兰轻巧的身体一偏,就躲开了砸过来的书,甩着手里的帕子,扭着腰肢,比女人还要妖媚的走向北堂墨。
“呕——”
终于,北堂墨身边的贴身侍卫,实在看不下去的,恶心出声,“白兰,这里只有主子,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一个大男人的想要恶心死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