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一个五岁小孩,拿着一把大菜刀,有模有样切土豆丝时的场景吗?
莫名有些搞笑。
王安安一连声叮嘱:“当心点,别切着手。”
“哎呀,放心吧娘,这点小
东西不在话下。只要我动刀,是龙它得盘着,是虎它得卧着。”
严从玲左手掐腰,右手持刀,一番话,被她说的豪气干云。
王安安摇头直笑:“做个饭被你说的跟打仗似的。”
“娘不懂,做饭就得是跟打仗一样,我让它们是长的,它们就不能是扁的。”
然后……
土豆丝在严从玲的刀下就有了思想,变成了一根根粗细不一的土豆条。
那可真的是粗细不一啊,细的如柳枝,粗的都赶上手指头了。
严从玲还兴奋的拿起来跟众人炫耀:“看看小玲儿切的好不好,是不是可棒啦?”
她挺胸抬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大白鹅,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由于严从玲刀功见涨,土豆丝虽然宽,但却都切的非常薄。
炒菜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很容易炒成“生的生,糊的糊”。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苏沫,在她的一通行云流水操作下,一盘酸辣土豆丝就炒好了。
辣椒的味道不但香,还很呛,把这些没吃过辣椒的人呛的直咳嗽。
“小沫啊,你这是放了什么啊?味道这么重。”
“好呛。”
“咳咳咳。”
“叔……咳咳咳……母……咳咳咳……”
苏沫大铲勺一挥:“都去外面等着。”
众人一溜烟跑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只有严从玲,忍着小眼泪,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沫在炒菜。
糖醋里脊、红烧肉,在苏沫的乒乒乓乓一通操作中,很快就做好了。
苏沫还做了个珍珠翡翠白玉汤和空心小油饼。
尤其是这个空心小油饼,不大的个头,各个蓬松轩软,鼓着大泡。
咬一口,酥酥脆脆的。
中间竟然是空的,当真神奇。
严从玲眼神晶晶亮:“真的是空心的,叔母太厉害了。”
她好喜欢苏沫这种做饭方式,可以把简单的饭菜做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