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安因为紧张,一直抓着王凤的手不断揉
搓,嘴里还在碎碎念着。
“打他,打他。”
“快躲!”
“对。”
“哎,不是,偏了,偏了。”
“小玲儿快跑。”
“爬起来,爬起来。”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手心的汗清楚的让人知道她的担忧。
王凤手都被抓疼了,她浅笑着,反手拍了拍王安安手背,示意她放松。
她很想告诉王安安:我没事的,你如果实在担心,就去找小玲儿,我会照顾好自己。
可她现在是个哑巴,她没法说话。
看看严策,已经被她和严从宽打成了猪头脸,不但伤了腿,还挨了鞭子,现在浑身脏污,缩在一边就跟条丧家之犬似的。
这样的狼狈样,已经完全让人升不起害怕的心思。
只不过王凤装哑三年,已经习惯了沉默的模式,突然想说话,也觉得声音在喉咙处打了一个圈,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
这种桎梏让她难受,可她又说不清为什么,她无法冲破这种限
制。
真让人难受。
……
唐思在见到严从宽杀人后,都忘记严明打她一拳时那种让她悲愤交加的感觉。
她惊叫着爬到了大房所在位置。
此时的唐思看着二房的那些人,身体抖如筛糠。
从小的到大的没一个正常的。
那是杀人,是血,他们怎么敢的啊。
她不敢动,大房的其他人也不敢动。
他们围成一个圈,头深深的伏着,大气不敢喘,甚至没人敢抬眼看一眼,生怕会引起注意。
几人心里一度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
原本严明和严从宽配合的节奏很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匪徒们彻底放弃了王家人,手中大刀向着严从宽劈来。
只是一个喘
息的功夫,两个匪徒的长刀已经朝着严从宽脑袋剁下。
匪徒的这一做法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他们之前是因为想灭了王家人,才会被王家人缠着。
真当他们手拿大刀想突出重围跑掉时,王家却也拦不住。
这就给了匪徒去击杀严从宽的机会。
刀锋撕
裂空气的声音炸响在严从宽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