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话语很冷酷:“你想离婚,我偏不离婚,哪怕我死了,你也只能守寡!”
我眼睛也同样盯着他:“那我就起诉离婚!”
起诉离婚一般情况下需要3个月至6个月的时间。
“你觉得会成功吗?”
他也不慌张,反而讽刺的勾勾唇。
我知道他有权优势,我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起诉成功?
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被他的冷酷逼的,心底下的泪水突然翻上来,我迅速低下头,伸手擦拭着眼泪。
“跟我回家。”
他的语气突然软和下来。
我冷漠拒绝:“不。”
他压着怒气:“离开了我,如今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还要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拿着微薄的工资,好好的阔太太不当,偏偏出去受这个委屈。”
“乖,跟我回家。”
我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露出很轻松愉快的笑容:“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委屈,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没有为了等你回家吃饭,吃冰凉的饭菜;也没有为了等你的晚安,每天熬到半夜;更没有为了伺候你妈,每天早上五六点起床,还不用做那些做不完的家务,我现在的生活比有你的时候规律很多,轻松很多。”
他听后沉默好几秒,随后语气很认真道:“跟我回去,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保证!”
又把我温柔地拥在怀里,声音温柔低沉:“我可以以后不跟博美雅联系,我也会早点回家,可以吗?老婆。”
结婚后的一年,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又酸涩,又凄楚,爱与恨搅在一起,终究是绷不住,泪水流淌下来。
可是,我和他回不去了。
哪怕我恋爱脑面对出轨可以原谅,但是,他不该跟曾经霸凌我的人搞在一起,这是我的底线。
我推开他,抬起泪眼:“严谵,我们还是离婚吧,”
“你到底想怎样?”
他一双黑眸阴着我,声音接近低吼。
我丢下一句话:“既然不是谈离婚的事,那我先走了。”
我转身就走,他突然冲上来直接将我强行扛在肩膀上,视若无睹的一路走出小区,路上好几个人都投来目光小声议论。
我拼命挣扎着:“严谵,你是不是有病?放我下来?”
他突然恐吓我:“再动,我们一起站到马路中间,看看车会不会撞死我们?”
我吓得一颤,他有时候真的很偏执极端,就像他跟我求婚的时候,遭遇到厉采曼用死威胁,他站在高楼边缘,勾着笑:“妈,跳啊,咱们一起跳。”
也是这次厉采曼才妥协的。
最后,他强行把我塞到小区门口的车里,随着也坐进来锁上车门。
我恼怒:“严谵,你干什么?”
他回我:“当然是跟老婆一起回家。”
说完,他给我系好安全带,我松解开,他再次系上,我再次解开,他也不生气,只是幽幽开口:“不想死,就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