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力气好像在一点点地被抽空。
我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某些东西在顺着头顶一点点从我体内拔出来,然后一点点的消散。
而我就只能在这里站着,什么都做不了。
我整个人像是置身在寒冬三九天的冰窖里,冷得骨缝都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咋啃食的痒痛。
我心里暗骂自己大意,让岳川小心点,自己却大意地着了道。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感觉我的精神已经开始逐渐涣散,我的大脑就像不工作一样。
忽然一阵刺耳的铃铛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那铃铛声从耳边传入,好像在我的体内炸开一样。
向上穿透天灵盖,下至遍布我身体的每一寸细胞。
等我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被打开,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
陈瓷手里拿着她的铃铛站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擦,兄弟,兄弟,你醒过来没有啊。”
岳川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发现我的眼球跟着他手掌的方向动了动,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好像是醒过来了。”
说完这句话好像还有些不确定地又问了问我。
“兄弟,你要是醒过来了,你说句话,给个反应行不行,你这样我心里毛毛的。”
我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头。
发现刚刚僵住的身子已经能够活动了,就是肌肉有些酸痛。
先是看了看陈瓷,转头又看了看岳川。
“我,怎么了?”
一开口,我就愣住了。
“我擦,兄弟,你这个嗓音哑得也太性感点了。”
这个时候楚翘也走了进来,丢了个白眼给岳川。
“你可真行,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三句离不开我擦,两句舍不下特么的。”
岳川撇撇嘴,“那不是国粹么,再说也没外人,我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楚翘没有理会岳川的话,转过头看向我问道,“怎么了,我刚刚听见陈瓷摇铃铛了。”
摇了摇头我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了。”
说完我还看了看那两间房间,因为灯被点亮,所以红色的灯光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但是也是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有红色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