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来的?”看着前方那几个手臂纹身、手持钢管棍棒的彪形大汉,许泽宇小声嘀咕,“我就是一良好市民优秀学生,怎么可能惹这种麻烦?分明是你这当捕快的惹了麻烦,人家找上门来报复。不行,我可不能被这女捕快连累了,跑吧!”许泽宇刚一转身,随后便看到了小巷的另外一边出口也出现了几个彪形大汉。这几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正盯着自己,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许泽宇的心顿时一沉:“我了个去,怎么笑得这么淫荡?这几个家伙不会是来劫男色的吧?”想到这儿,许泽宇浑身不由地一哆嗦,下意识地往钟雨薇身边靠。他丝毫不觉得刚才自己想要逃跑、现在却想让钟雨薇帮忙的行为很可耻,钟雨薇是捕快,自己又不是,碰上这种情况当然是钟雨薇上了。两边的彪形大汉慢慢地往中间靠拢,他们看着钟雨薇的眼神变得格外淫邪:“呵呵,想不到许泽宇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先把许泽宇放倒,然后大家当着他的面轮流欺负他女朋友,哈哈!”许泽宇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真的是冲自己来的,眉头顿时一皱。不过他知道钟雨薇肯定会出手的,于是便大声喊道:“钟队长,这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先走,我垫后!”“得了吧,少在我面前装。”钟雨薇一把将许泽宇拉到一边,朝着那些家伙说道,“我是市捕快队队长钟雨薇,我不管你们跟许泽宇有什么恩怨,你们这种行为都是违法的。我郑重警告你们,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哟哟,捕快队队长?好可怕啊!”“哈哈,还想不客气?”“不客气你妈!”这几个彪形大汉根本不相信钟雨薇的话,一个家伙当即拿起铁管便朝着钟雨薇的脑袋砸了过来。“找死!”钟雨薇眼中寒光一闪,在对方一铁管还未完全落下之前,她猛地一脚抬起踢在对方的胸口之上。“砰”一声,看起来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汉竟然被钟雨薇这一脚踢飞出去,摔到了同伴身上。“上!”其他几名大汉纷纷抡起钢管铁棍朝着钟雨薇和许泽宇砸来,钟雨薇下意识地想要将许泽宇挡在自己身后,许泽宇却是自己主动冲向了身后那群大汉。钟雨薇这才想起许泽宇也是一个能打十个的狠人,哑然失笑,专心地对付自己这边的几个敌人。看到许泽宇朝他们冲来,那几个家伙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不自量力……”他们还在得意之际,许泽宇便已经冲到他们身前,朝着他们挥拳。这几个家伙这才意识到不妙,其他人还好些,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许泽宇一拳砸中咽喉下方的锁骨。“啊——”那家伙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要断了,喉咙疼痛难忍。他急忙扔下手中的铁棍,双手捧着自己的咽喉,痛苦地瘫坐在地上。他的几个同伴没理他,继续手持铁棍砸向许泽宇。许泽宇不退反进,用最快的速度贴到这几个大汉身上,让他们的铁棍无处砸落。这种狭窄的小巷更适合咏春拳发挥,被许泽宇这一贴身,那几个家伙难受得很。不砸吧,许泽宇都靠过来了,不砸不行。砸吧,能不能砸中许泽宇是一回事,砸中他们自己人那是肯定的。许泽宇可没那么多顾忌,刚一贴身便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敌人挥拳。砰砰砰砰……许泽宇出拳非常贼,那几个家伙不是软肋部中拳就是喉咙中拳,都是要害部位,一下子就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没办法,许泽宇现在掌握的是初级咏春拳技能,只能靠技巧打要害来击倒敌人。要是他现在掌握了咏春拳高级技能,那就是武术宗师级别,别说打要害,就算是一拳崩到对方身上任何地方,都能打得对方骨断筋折!即便只掌握咏春拳的初级技能,在这种有利的地形之下,许泽宇依旧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把五个大汉给放倒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动作算快了,正准备去帮钟雨薇,没想到钟雨薇已经站在他身后,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谑笑:“许泽宇,咏春拳耍得不错。”“耍得不错?你当我是在耍拳啊!”许泽宇很不服气,不过当他看到地上一根变了形的钢管之时,便把所有的不服气都咽了下去。能把钢管都给弄弯了,这女人的战斗力实在是可怕!亏自己还洋洋自得,和钟雨薇比起来,自己真的是在耍拳,不是在打拳。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许泽宇,钟雨薇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来了一群捕快,将这些家伙铐走了。“吃顿饭都这么不省心,唉!”钟雨薇很是无奈,抬头看着许泽宇,“现在,该轮到你请我吃饭了。”许泽宇连连点头:“一顿饭而已,平时只要有要饭的到我家,我都请他们吃饭……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吃饭,吃饭!”许泽宇和钟雨薇一顿饭刚吃完,那边便录完了口供。这些家伙是全市最大保安公司——威龙保安公司的保安,受人委托,想要找许泽宇的麻烦。雇主的要求就是打断许泽宇的腿,然后带给他,没别的要求。“威龙保安公司?”听到这个保安公司的名字,钟雨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所谓的保安公司其实就是一个恶势力,为了避免被扫,挂了一个正当行业的牌子而已。表面上也接正常的业务,不过更多的是接那种犯法的勾当。由于他们行事很小心,再加上有专业律师替他们洗白、教他们如何脱罪,所以除非证据确凿,否则很难定他们的罪。不过据说这个威龙保安公司一般的业务不接,要接的业务最起码二十万起。钟雨薇瞥了许泽宇一眼,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嘴巴很毒的大学生到底哪里值二十万了:“许泽宇,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得罪了什么人?”许泽宇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郑大少,顿时脸色一寒,“除了那个恶少,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