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义,庄昭也承他的情。
他的亲属们总算余生不愁。
阿巽那倒有笔墨帮衬着,阿令这
她想起之前那个去明帝跟前面禀,替她孩子讨回公道的那个小太监,便问白茶道:“那个叫八月的小太监如今在何处”
白茶对他有几分怜惜,倒一直留心着他,此时也说得上话,“还在纸砚手底下当差呢,主子”
刚才庄昭和纸砚之间的你来我往,她在旁边瞧得分明。
庄昭对纸砚起了猜疑,这八月又是纸砚手底下的人,是以她才迟疑了下。
庄昭道:“不妨,就让他来荣昌身边伺候。”
阿巽来给她请过安,就要去上午课了。
其实他不太乐意,嘴紧抿着,但他知道这是必须的。
“等阿令再大一些,她也能陪着你去上课。”庄昭笑着安慰他。
阿巽这才缓了缓脸色。
他耳濡目染地久了,也懂得不怒自威地道理了,对此庄昭还是很满意的。
阿巽走了,阿令也被带去睡午觉了。
这会儿,庄昭才有心思好好想想刚才的事。
纸砚和阿巽他们的那段对话就在安和宫门口,也没避着人,底下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学到她跟前也是惟妙惟肖的。
她含笑听完,发了赏钱才叫下去。
白茶有些低落地问了一句:“怎么会变成这样”倒有些像是自言自语。
“也不怪他,刀悬在头上,他不反击,难道等着束手就擒吗”庄昭看的清楚,大臣们要除得不仅是她,还有监策处,这个生来就为了监视百官的机构,在他们眼里,自然是不能留的。何况领头的还是个宦官,那就更不能留了。
纸砚要自保,只能反击。
“也好,让他们斗去吧。”
后宅的手段她清楚,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可朝廷的事要怎么办,她确实可以说是不擅长的。
而阿巽,才刚开始学呢。
她们现在只能依仗手下的人。
如果他们扭成一股,那反倒难办了。
不论是对是错,就只能这么办。
现在有分歧,有分化,那就是好事。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庄昭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肩,抱怨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早上起来肩上就不得劲,现在倒越发严重了。”
白茶忙寻了美人捶在手里,替她瞧着肩,嘴里还说:“您也是,不舒服怎么不早说,白耽误这些功夫”
她还在絮叨,外头有人打断了她,“娘娘,穆娘娘带着八王爷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