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跳下窗来,一步步向那人逼近,道:“你刚才骂我什么,没教养是吗?”
那人踉跄着退到桌旁,一把抓起桌面那柄挂穗长剑,拉出半截,护在胸前,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不客气了!”
“来人呐,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进来!”那人一边退一边朝门大喊。
门外的确有两个护卫,不过耳朵都被他塞住了,美其名曰:“少儿不宜”,通俗地讲:“为了你好”,这下好了,无论他怎样喊,门外那两道人影就是不动,单从这点来看,这俩护卫还是十分称职的,至少没有偷听。
云天行扛着剑,不断往前逼近,那人不断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他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只穿了一件极为轻薄的粉色短裤,连忙拉过被子来挡,那女子也拽着被子不肯松手,两人拽来拽去,最终以那女子得胜为止。
“你到底想怎样?”那男子被云天行那冰冷的眼神吓到了,声音都已有些颤抖。
云天行道:“你不是要扒我的皮吗?”
那人挤出一丝微笑,道:“不扒了,不扒了。”
云天行反手拉住剑鞘底端,右手缓缓拉剑出鞘,剑身擦着铁鞘,发生持续低吟,别人怎样侮辱他都可以,如果敢羞辱他的亲人,他绝对不能忍!
“你要干什么?”那人见云天行拔剑,心里害怕至极,“噌”的一声,自己先把剑拔出来,丢掉剑鞘,两手紧紧握住剑柄,抵在胸前。
“嗡”
云天行拔剑很慢,这嗡鸣轻吟在那人听来就如恶鬼哭嚎,让人汗毛倒竖,前一刻,他还在欲仙欲死,下一刻,却要忍受这等煎熬,他现在早已后悔,他宁愿听着扰人铃音行那云雨之事,也不愿被人拿剑威胁生命。
“啊!”
恐惧已战胜理智,支配着他的行动,他再也忍不下去,高举长剑,猛朝云天行劈了过去。
就在此时,剑身与剑鞘分离,剑吟声断了,跟着两剑相错而过,那人的剑已被斩为两段,云天行的剑正抵在他咽喉。
“如果换成别人,这一剑会要了你的命,但我是个没教养的人,不太会杀人,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一剑,该刺哪里?”
长剑下移,很慢,很慢,从咽喉到锁骨,又往心脏移动。
“你不说停吗?”云天行抬眼看着他。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满布全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剑尖正在他肌肤上滑动,他甚至能感觉到剑锋划破汗珠,汗珠崩裂的声响。
长剑下移,从心脏移到小腹,又滑过他的薄如蝉翼的短裤,短裤没有被划破,他却能感觉到剑锋上传来的刺骨寒意。
剑锋从凸起旁滑过,忽然停下了,那人瞪大了双眼,颤声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