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装的真的很像。
南栀平静地看着南惜。
两人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不可能呢?李嫚当初故意调换了我们,把你送到南家享受荣华富贵,父母疼爱,把我扔到垃圾桶,差一点被野狗咬死,这些你不知道?”
“南栀,你胡说!一定是你想要把我赶出南家,你觉得是我替代了你,心里不平衡,才说李嫚是我的生母!”南惜大声反驳。
南泽心疼地搂着南惜的肩膀,忍不住开口:“爸,妈,就算要告诉惜惜她的身世,你们也不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行不行?李嫚是李嫚,惜惜是惜惜,哪怕她们真的是亲母女,李嫚犯下的罪恶,也不能让惜惜来承担啊!她是无辜的!”
“你给我闭嘴!”南建丰朝南泽怒喝一声。
南栀笑了笑,“是啊,对我做什么,都是我罪有应得,公开一下南惜的真实身份,她就不能承受了?她是有多金贵?”
“南栀,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你要恨就去恨李嫚,南惜和这些事情,没有关系!”南泽又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没有关系?南泽,你真以为你搂着的人柔弱良善吗?我刚回到南家的时候,你们带我去商场买东西时,在走出商场的时候,报警器突然响了起来,一个贵重的首饰突然出现在我的身上,而我,也被当成了小偷,那件事,你们还记不记得?”南栀沉声询问。
“那不是你偷的吗?”南惜理直气壮地反驳。
“南惜,你热情地拉着我到处看,那个首饰是你从柜台拿出来的,我碰都没有碰一下,然后,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是你把那个首饰偷偷地放到我的身上,陷害我偷窃。”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偷的!在你身上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想诬赖我!”南惜大声反驳。
“证据?如果,他们都偏疼你,偏信你,证据重要吗?”南栀笑着反问。
她这一句话不是说给南惜听的,而是说给南建丰林若诗以及顾寒城听的。
被暗指的三人脸色都染了几分愧色。
“这件事顾先生最有发言权,绑架案他调查了三年多,他倒是找到了很多证据,定了我的罪。”
被点到名字的顾寒城:……
这一刻的感觉,像是被拉上了刑场。
“南惜,你无法想象,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居无定所,吃不饱饭,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你可能永远也不能体会那种生活有多黑暗。突然,我的亲人来找到了我,并且,我知道自己的家世很不错,我会用偷窃来断送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幸福吗?难道,我不知道没有结账的东西离开商场的时候报警器会响吗?”
南栀这一次,不和南惜讲什么证据,她只用正常人的逻辑来诉说这些往事,也让在座的人,重新再当一次判官。
“南惜,你受尽一家人的疼爱,不会理解,我有多么渴望得到爸爸妈妈的疼爱,我一直以为李嫚是我的生母,哪怕,她不止一次的伤害我,我都舍不得弃她而去,我渴望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亲人存在,让我不那以孤独无助,我会为了一个我并不喜欢的东西,毁了我渴望的亲情吗?”
南建丰和林若诗都哑住了。
南栀的这些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了他们的心里,而且还不停地搅动着!
南栀也曾那么渴望过他们的爱,他们从来没听过南栀说这些话,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给南栀机会让她说这些!
“南惜,你就是用了这一招,成功地把南先生和林女士本来就对我不多的爱,彻底夺走了。小小年纪的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办法的?不是有李嫚在背后指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