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少爷,咱们就留在爸爸这里好不好?”南栀轻声哄着。
顾慕言一脸诧异的看着南栀,不明白为什么南栀还愿意留下来。
顾寒城也有些吃惊,南栀完全可以借这一次的机会带着言言回顾家老宅去,她竟然选择留下来。
南惜的心里的有些慌,不敢说什么。
她总觉得南栀选择留下,另有目的,很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南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苏颖突然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南栀。
“苏女士,那你告诉我,我打的是什么主意?”南栀反问道。
“你……你还是没有放弃寒城!我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顾寒城听到这句话,抬眸望向南栀。
南惜察觉到顾寒城的目光,心里又是一紧。
顾寒城看南栀的目光,绝不单纯!
听到苏颖的话,南栀笑了,抬起手捂着顾慕言的耳朵,让顾慕言靠在她的肩膀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少儿不宜。
“苏女士,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你的儿子吧?我就算是想勾引他,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无计可施,对不对?除非,你害怕你儿子对我把持不住,才忌惮我留下来。”
“你……你……”苏颖的话卡在了嘴边,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击南栀。
“南栀,当着长辈的面,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林若诗呵了一声。
“我说的什么话?实话啊!林女士和苏女士孩子都生过了,还像纯情的小姑娘一样,听不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啊?我想勾引顾先生,那也得顾先生自己愿意,否则,就凭我,还能强迫顾先生不成!”南栀理直气壮地回答。
顾寒城呼吸一滞。
怪不得,南栀要捂着言言的耳朵。
说出来的话,的确够让人震惊的!
南栀扫了林若诗和苏颖一眼,欣赏着两人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
“你给我闭嘴!”林若诗气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妈妈!”南惜紧张地唤了一声,“妈妈,你没事吧?”
南建丰连忙上前扶着林若诗,“若诗,不要气坏了身子。”
“南栀,你是想气死妈妈吗?你明知道妈妈的身体不好,你还说这种话!”南惜指责的声音响了起来。
“气死谁的妈妈?我早就说过她不是我妈!南惜,你也知道你妈身体不好,就应该让她好好休养,劳师动众的让她过来帮你解围的时候,你想过她身体不好吗?”
“这件事情,毕竟涉及我们家的保姆,我告诉爸爸妈妈一声,难道不应该吗?”南惜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话题突然扯远了。”南栀转身看着阿莲。
阿莲一接触到南栀阴冷的目光,身子顿时一抖,立即爬向南建丰和林若诗。
“先生,太太,我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种事,我事先查过那种药毒性不大,我并不是存心想毒害言小少爷,就是想发泄一下,我知道错了,求您看在我这么多年在南家服侍的份上,给我一条生路吧!”
阿莲求完南建丰和林若诗,又爬向南惜,“南惜小姐,你才十来岁的时候,我就照顾你了,你昏迷的那三年,我更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时糊涂吧!”
“阿莲,我虽然对你有很深的感情,可是,你害的是我的孩子啊!”南惜痛心地说道。
“南惜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阿莲说完,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的巴掌声,在屋内接连响起。
南惜无声的掉泪,终于,她受不了转身看着顾寒城,“寒城哥哥,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