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什么,”贺菁冷眼看着傅斯年:“你跟我坐了同一班飞机,还替我解围,让他心里不平衡了。”
傅斯年一怔,不是这样的,是纪司寒鬼鬼祟祟的在贺菁房间外踩点,所以他才动手的!
听到贺菁的解释,纪司寒眸光转动,故意道:“贺小姐,他这么紧张你,是你爱人?”
贺菁道:“我跟这种总给人带来麻烦的自大狂没有任何关系!”
纪司寒提唇,帮傅斯年说好话:“男人心胸本就狭隘,是我让他误会了,不能全怪他。”
傅斯年沉怒的瞥向纪司寒,好一套茶言茶语,明明是他鬼鬼祟祟,他倒给他扣了顶善妒的帽子。
贺菁掠了傅斯年一眼,故意对纪司寒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受伤了。这房间里应该有医药箱,我帮你和齐承铣一起处理一下吧。”
纪司寒明知道贺菁是故意借他气傅斯年,可他还是恍惚了一下,然后点头。
傅斯年见自己被排斥在外,向贺菁解释:“你相信我,他对你肯定另有图谋!”
贺菁抱来医药箱,把傅斯年当空气,然后问齐承铣和纪司寒:“你们两个谁先来?”
齐承铣下巴一抬:“先给他弄。”
然后自己拿了个棉签,把唇角的血迹清理干净。
于是贺菁用镊子夹着消毒棉球对纪司寒道:“衣服脱了我看看伤。”
纪司寒避开贺菁的目光,然后解开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拉开衣领露出锁骨。
贺菁看到他肩上有一块儿淤青,夸赞道:“你身材练的真漂亮。”
齐承铣鼻子一皱,贺菁这么猥琐的?
傅斯年被孤立的站在三人身后,亲眼看着贺菁亲手给别的男人上药。
而纪司寒还在贺菁看不到的角度,向傅斯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意。
傅斯年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他紧绷着唇,却没爆发。
纪司寒故意激怒他,就是想让他在贺菁面前狂躁,到时候贺菁只会更烦他。
傅斯年转身,默不吭声的走出房间。
走廊里,张绍跟上来:“傅总。”
傅斯年顿住脚步,看到旁边放着的花瓶,他上前握住,下一秒他将花瓶在花架上敲碎。
然后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往左腕上一划,血顿时涌出来,沿着他的手腕,淋漓的滴在地毯上。
张绍震惊道:“傅总!”
“傅总你也太想不开了!”
张绍掀开自己的衣服,就把自己的衬衫撕下来一条,要给傅斯年缠上止血。
傅斯年皱眉躲开他:“找贺菁去。”
张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年的意思。
不就是装可怜吗?他也会!
“贺小姐!贺小姐快救命啊!”
张绍戏精附体,人还没到就先嚎起来了:“我们傅总受伤了!”
张绍冲进房间时,贺菁还在帮纪司寒处理他那点淤青。
“贺小姐,我们傅总受伤了。”
贺菁背过身去。
张绍又绕到她面前,指着纪司寒告状:“我们傅总是被他打伤的,流了特别多的血,马上人就要流死了啊!”
贺菁当没听见,柔声问纪司寒:“这里处理好了,还有其他位置有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