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那官ji说的?”他又问道。
“父亲,你放心,我真是只说面子的事,其他的一点都没提及。”高小官人忙说道,“就是对那小贱人,我也只是吩咐要拖住程四郎留在德胜楼,再说,那小贱人也被那女人打死了。”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个寒战。
来人回禀,那个叫什么灵的小贱人是生生被那女人一手拧断脖子死的。
拧断脖子啊!
“所以父亲你放心这次的事明查是查不到咱们身上的。”高小官人接着说道。
“那女人现在在哪?”高凌波忽的问道。
“在庆王府。”清客忙说道。
“庆王府?”高凌波顿时竖眉。
“大人放心。”清客含笑说道,“门都没让她进,一直就站在门外呢。”
“庆王府的人这是防着她呢。”另一个清客说道,“看来晋安郡王病急也不敢乱投医了。”
“她不走,也可见郡王那里不妙。”又一个清客说道,“人来报,已经又悄悄的请了两个太医了。”
高凌波点点头。
“总算有点好消息了,郡王如果死了,先后拒绝了庆王皇帝问诊的这个女子可是再也不可能饶了,一箭双雕,如果没死嘛”他露出一丝笑说道,“这两个从此生了嫌隙。”
他说着伸手按了按额头,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天象天命之说害得他措手不及狼狈不堪了。
“大人说错了。”一个清客笑道,伸出手指,“不是两个,是三个呢。”
高小官人闻言忙上前再次点头。
“对对,三个,说起来这件事知道是咱们干的的还有一个人,不过,那人现在说什么,程家那群贱獠也不会信了。”他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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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牢房里传来呜咽的哭声喊声,伴着刷拉的脚镣声一路走来。
“走快点!”
朱小娘子被推的一个趔趄,刷拉声一阵杂乱,她伸手扶住牢栏柱。
“进去!”粗壮的牢妇喝道,伸手狠狠的揪住朱小娘子的头发,“小*子。”
朱小娘子痛呼着被推进一间屋子,跌倒在地上。
牢妇都没进来,立刻把门拉上了。
朱小娘子一点点的撑起身子,首先入目的是一件素锦华丽的衣袍。
“…你知不知道那是你的恩人呢。”
秦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朱小娘子本来撑起的身子顿时又垂下。
“奴知道,程郎君是个好人。”她说道。
“不,我不是说他。”秦弧说道,“我说的是杀了你家仇人刘校理的人。”
朱小娘子猛地抬起头。
“果真…。。”她说道,“果真是她吗?”
那些私下传的沸沸扬扬,却没有人能拿出真凭实据,又因为有关那娘子匪夷所思的言论满天,虽然有所耳闻,但她一直没当真。
秦弧看着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