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少年之时也是亲自带兵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得了军功的。
他手中握着的军权都是他实打实拼出来的。
可惜他心中没有百姓,御下不严,他率领的军队所到之处,对百姓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宁王性情暴戾,做事狠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东陵帝这位父皇的垂爱。
东陵帝对宁王的心思了如指掌,想着若他肯安分守己,尽心尽力辅佐新君,也算是兄弟齐心,善始善终。
遂平日对他严苛束礼,多加管教。
可惜,他终究还是没有明白东陵帝的一番苦心。
终于因为这次的立储之事,将他的野心和反意,摆在了桌面上。
“明日的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本王不希望你们其中任何一人会走漏风声!
你们可明白了?!“
“王爷请放心,我等誓死追随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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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好几日的苏梨落终于发现了那些士兵有了异动。
夜里,教练场门口处忽然出现了一些士兵,他们的手里都拎着小木桶,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隔着栅栏,苏梨落只看见其中一名士兵率先拎着小桶进到里面后,站到前面对着那些百姓说,让他们过去排队领药。
苏梨落和容宴说,她觉着这其中必有蹊跷。
医者开得药,下午明明已经都喝过了。
这个时辰,不该再喝了。
而且,乌漆嘛黑的,看上去他们就鬼鬼祟祟的,不像干好事。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好。”
按兵不动这么多天,她不想再等了。
她和容宴悄无声息的打晕了两个守在教练场外围的士兵,换了他们的衣服混了进去。
换好衣服,他们就走到教练场门口,各自拎起一个桶,跟着进了教练场。
“你们俩!过来!”
苏梨落和容宴一进去教练场里面,就被一个士兵头叫住。
站在原地,转过身,她一脸正经的问道:“大人,有事?”
那人走过来,打量他们一番:“你们是从哪来的?“
苏梨落点头哈腰的笑道:“大人,我们之前在庄子那边,今儿才有人把我们调过来,说是夜里有事做,需要增加人手。”
那士兵头听了,眉头松开,点头道:“好,去吧,小心点,别把药弄洒了,戴好面巾。”
“是,大人!”
百姓甲:“不要!我们不喝!他喝了,他他、他死了!”
百姓乙:“是啊,这药有毒!有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