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这女子还是他曾经避之不及的呢!“
胡科听着东陵帝如此感慨,紧张的吞了几次口水,也不敢再出声半句。
兄弟阋墙,还是为了个女子,那可是大忌。
若是,真的有一日,景王对睿王妃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那死的人,一定是挑起他们兄弟不和的睿王妃啊!
在宫里,想要平安的活下去,还真是不容易。
总是会有这么多能随时让人掉脑袋的秘密,不受控制的落入耳中。
“胡科,你怎么不吭声?”
“回皇上,老奴在听皇上的话。”
“哼!你这个老狐狸!整天的就担心你自己的脑袋!对朕的烦恼,倒是一点都不关心!”
“哎呦,皇上这可是冤枉老奴了。老奴可是时刻都在为您老人家忧心着呢!“
胡科笑眯眯的讨好东陵帝。
“哦?是么?既然如此,那你且说说,朕这两个儿子和苏家丫头的事,该怎么办啊?”
胡科见他已经问到了自己头上,可是躲不过了。
他便上前一步,为东陵帝将手中的御笔拿起,慢慢放回原位,弓着腰道:
“皇上,老奴认为,等景王殿下娶了颍姑娘入门,他的心病许是不需要太久,就能无药而愈了。”
那颍家嫡次女多慧玲珑,身段好,面容佳,又是个城府颇深的。
要对付景王这种心智如清泉的公子哥,想来是手到擒来的。
胡科的话,令东陵帝倒立的浓眉平复,笑声朗彻大殿中。
“哈哈哈!朕就说你是只老狐狸吧!
你还不承认!
不!
朕觉得,你这人的心思,比那狐狸还深!“
胡科见自己的话说进了主子的心里,忙将手中拂尘一扫,跪地俯首:
“老奴,谢皇上的夸赞。老奴受之有愧!“
“你呀……”东陵帝摇了摇头,道:“还不快给朕去把张德礼叫来!”
“是!老奴这就去。皇上您稍候。”
张德礼是礼部尚书,东陵帝传他入宫,定然是要和他商议一些,景王大婚的事宜。
胡科脚下生风,面带笑意,动作迅速的走出大福殿,心中想着,看来,皇上是要将景王的大婚之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