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人却很诚实的下床让人去做菜。
不过什么东坡肉大肘子是肯定满足不了她了,毕竟长时间没怎么吃东西,一上来就吃这样油腻的东西肠胃容易受不了。
等一份清粥小菜摆在桌上,柳若虞狼吞虎咽的喝了三大碗。
吃饱后,她惬意的躺在榻上道:“稚儿,我觉得我现在强的可怕,我浑身充满了力量,最少可以为你连着做三天三夜的事不停歇。”
宋稚困的眼皮打架,“行,你去做吧,我睡了。”
说完,她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空空如也。
她奇怪的穿好衣服打开门,看见柳若虞正精气神十足的在院子里练剑。
看到她起来,柳若虞道:“早饭给你留食盒里的,自己拿出来吃。”
宋稚睡眼惺忪的打个呵欠,“我昨天说的话对你这么见效吗?”
柳若虞眨眨眼睛,漂亮的打出最后一套招式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休息。
“当然了。”
她拿出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主子,苍公子又来了,他一直在门外等你,早饭都还没吃呢。”
陈伯从外面走进来,面露难色。
他知道昨晚柳若虞已经愿意吃东西,欣喜的对宋稚连连感谢。
可吃东西是一回事,见不见人又是一回事,所以他对苍筇还是有些拿不准。
也是不容易,从小没受过什么挫折的小少爷天天跑来这里吃闭门羹。
雷打不动的让他看了都生出恻隐之心。
所以传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帮着小少爷说了两句。
柳若虞擦汗的手顿了顿,“他多大个人了,吃饭这种事也要别人提醒吗?”
语句中每一个字明明都是责备,可却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了关切。
宋稚道:“反正我也没吃,正好把他叫进来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