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好的官也难免为权势所压,这也是孙氏至今未被定罪的原因。
有了她的表态,相信孙氏马上就能尝到她应有的待遇。
一行人慢慢走到最里头的一间牢房前,孙氏本来还在持续狂吠,听见动静抬头望向前方。
看到宋稚时,她的眼睛突然亮了,激动的爬向门口,“稚儿,你是来救娘出去的吗?我就知道血浓于水你是不会不管我的。”
孙氏蓬头垢面,身上换上了囚服显得十分狼狈邋遢。
宋稚给了个眼神示意,一旁的狱卒连忙打开牢门。
孙氏本想出来,宋稚先一步跨进去堵住了门口。
孙氏不解,“你进来做什么,快带我出去梳洗沐浴换身衣服,这两日在这破地方待的娘都快发霉了。”
孙氏自顾自说着,语气里还有些不满,似乎在责备宋稚的不懂事。
宋稚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她的脑回路,明明她们都已经闹的这么难看了,她还一副理所应当觉得她会舐犊情深的模样。
宋稚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一脚踢在孙氏肚子上,孙氏瞬间飞出去撞在了墙上。
她‘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脸色骤变,目眦俱裂的看向宋稚,“你怎么敢,你这是大逆不道!”
宋稚面不改色,活动活动手腕走过去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在了孙氏脸上。
‘啪’的一声在空气中回响,看的门外的县令和狱卒都觉得肉疼,默默揉了揉脸。
孙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打我?”
先前不论她做什么,哪怕做的再过分宋稚都没有对她动过手,现在宋稚竟然打她。
宋稚又一巴掌扇过去,孙氏的双颊立刻高高肿起。
孙氏正要发怒,宋稚继续几巴掌打过去。
她的脸肿的就像馒头已经看不清五官,疼的瘫在地上痛苦呻吟。
孙氏终于看清楚形势,方才嚣张气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虚弱的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宋稚眼神冰冷,她深深知道孙氏不是知道错了,只是怕疼了而已。
她一把提起孙氏的衣领,不带丝毫感情道:“解药在哪里。”
虽然大夫说现在解药对宋阳没用,但她还是想把握住这万分之一的机会。
孙氏本来还想抵赖,余光看到宋稚再次蠢蠢欲动的左手,忙改口道:“被我藏在城墙脚下了。”
宋稚就知道她肯定有解药,否则一路以来她以身带毒,肯定早比宋阳更早就上了西天。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稚将她扔回地上便往出走。
县令很有眼色,连忙派人和她一起去找。
没用多久,就在城墙下找到了藏着解药的瓷瓶。
带着瓷瓶回到医馆,她小心翼翼将解药和着水喂给宋阳。
半天过后,大夫诊脉时发现他的脉搏要强劲不少,不过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稚心中焦急万分,不过在这里等着也是干等着,她知道谢吟吟也伤的不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望。
这座边陲小镇不大,商铺基本上都在一条街上,是以没走多久,她就来到了谢吟吟开的这家客栈。
里头的店小二听说她是孙氏的女儿,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沉下去,黑着脸用扫帚把她往出撵,“走走走,我家老板被你娘害的还不够惨嘛,你们是京城来的贵人又如何,我不怕,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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