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秋努力睁大眼睛,从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身黑衣的傅宴殊对着任憬的后脑狠狠砸下!
两人开始撕打起来,傅宴殊挨了任憬一记重拳。
忍着天旋地转的呕吐感,她挂断了傅宴殊的通话,立刻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喂,是警局吗,有人入室行凶……是的,就在……”
用尽最后的力气报出任憬房间的地址,阮清秋终于顶不住脑中的眩晕,向下躺倒。
一切尘埃落定后,傅宴殊将被打晕的任憬捆在椅子上。
他喘着粗气走过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清秋……”
傅宴殊用桌上的纸巾擦拭着她的额头,看到白纸上浸着的一片血迹,阮清秋才意识到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流了满脸。
她手中还紧紧抱着那个装有发夹的盒子。
“秋……”
他正要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警察!”
傅宴殊面色一变,难以置信地看向阮清秋。
“你报警了?”
门被成功撬开,穿着防暴装备的警察鱼贯而入。
她躺在沙发上对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一切人证,物证俱全,她没有留下任何可能会被判定为帮凶的证据。
所有东西上都只有傅宴殊一个人的指纹。
她和傅宴殊的通话录音也能够充当任憬和傅宴殊的罪证。
这一次,傅宴殊没有可能再为自己脱罪了。
就算傅氏再次为他出面,他也会留下无法抹削的前科。
阮清秋终于放心下来,沉沉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