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感冒发烧,头疼脑热都会来求医买药,梁萌宝也乐得高兴,她不收诊金,却让村里人进山摘草药来抵诊费。
积分也在慢慢的往上爬,已经有四百二十多分,距离五百分也只差一点。
冬天感冒发烧药材紧缺,而这些药材梁萌宝都认识,她愿意教给村里每个人,只要药材挖的对,她检查通过后全收,一毛钱一斤,这可是关系到各家钱袋子的大事。
梁萌宝上山的时候,随处可见的柴胡,板蓝根这些药材,所以让村里人趁着冬天去挖,还能多赚点补贴家用,也能减少她上山。
她怀孕了,得有怀孕的自觉,冬天的山里,还是少跑几趟。
村里人进山摘她来炮制药材,最合适不过。
魏常德听说有这样的好事,立刻上门来。
“萌宝啊!你真打算收那个柴……柴胡的药材?”在他看来,那东西就是干草加柴火,没想到就这样连猪都不吃的东西还能做药材,他激动啊!
“没错,我不光收柴胡,还会收甘草,板蓝根……只要是药材我全收。”梁萌宝小手一挥,那模样贼帅气。
“哎呦我得老天爷,萌宝你就是咱们村里的财神爷!好事,大好事!”魏常德惊喜的看着梁萌宝道。
“村长叔你先别激动,我可先说好,这药材我只收冬天,还有,摘回来的也必须保证是药材,不兴滥竽充数,到时候我挑出来谁敢有意见,那我就找您说理去,我可不做冤大头!”梁萌宝丑话说在前头。
再说她也担心山上的药材过度采摘,就定了两个月。
“成!这事叔给你包了!谁敢闹事叔第一个不答应。”魏常德喜滋滋的就爽快答应了。
“叔有件事我得先说明白,您打算这每家每户卖的药材怎么分?按工分均分?还是每家每户的落实?”梁萌宝问魏常德。
“当然是按工分,不然……咋分?”魏常德想起来,这是卖给梁萌宝个人,也不能算公家的单位,更重要这事时间短,最多就两三个月,这要公摊,只怕村里人会不满。
按工分那就属于集体财产,一年到头所有的工分都积攒起来,到年底按工分再把钱分到手。
某种程度上,这样的分配是公允的,可有些人家里劳动力多,冬天本就工分赚的少,他们只能一家出一个人,而现在有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自然乐意多赚钱过个好年。
工分制度时间太久,已经是烙印在村长这代人的思想里,一时间很难跳出来。
“我有一个提议!”梁萌宝道。
魏常德正愁没办法解决,梁萌宝道:“反正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这药材最多挖两个月,不如就让大家伙自己成为小个体,一个大家里挖的药材拿过来卖,我当面把钱结清,他们回家再分,银货两讫,挖的多就赚的多,这样公平合理。”
魏常德想了一下,也觉得很不错,立刻拍了大腿,“行,这事就这么办,我这就去开大会……”
这事一交代下去,整个梁家村都沸腾起来,每家出一个人来跟梁萌宝学认识药材,等熟悉的再拿着样本比照进山挖。
短短一天的功夫,整个梁家村的人就把最简单的三种药材认熟了,各家人进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