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出面缓和气氛,却被姜文珊果断制止。
“你别插嘴!”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今天特地去询问了,景明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二块八,即便他工作了仅仅两年,积累下来也有七八百元左右了。”
“哪有那么多,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周红霞几乎未经思考便要反驳,言语间带着不悦。
姜文珊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语速加快,语气坚定。
“你先别急着否认,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而且,这还仅仅是基础工资,各种额外奖金、福利我还没算进去呢。说起来,我和许景明结婚也有段时日了,可我至今连他一分工资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其实,刚步入婚姻时,许景明曾小心翼翼地试探过她,试图从她那里获取些资金上的支援。
那时,出于新婚的甜蜜和信任,她并未多加考虑,将父亲给予的陪嫁之资分了一部分给他。
“好啊,我今天算是彻底看清了!”
周红霞的脸色阴沉下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姜文珊,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愤慨。
“你这才刚进这个家门,就开始打起我儿子钱财的主意,算得精细,步步为营,下一步是不是还打算把我跟你公公养老的钱也一起吞了才肯罢休?!”
姜文珊回答得冷静而直接:“我可没说要动你们的钱,我只要我丈夫的钱,这有错吗?”
“你丈夫?他首先是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历经千辛万苦生下的!他爸我还健在呢!你这个新进门的媳妇儿,就想翻天了不成,想做这个家的主,掌控经济大权?”
周红霞的语气里充满了母亲的保护欲和对家庭主权的扞卫。
“说做主我是不敢当的。”
姜文珊的回应毫不示弱,字字清晰。
“但既然我已和许景明结为夫妻,那么管理他的财务,作为妻子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就凭你?还想管家,动我儿子的钱,简直是白日做梦!”
周红霞的语气尖锐而讽刺。
“我怎么了?你能够掌管你丈夫的钱财,我为什么就不能管我丈夫的?”
姜文珊反问,眼中闪过一丝不服输的光芒。
许建兵轻轻打断了她,眼神温和却坚定地转向姜文珊,仿佛在为即将说出的话铺垫。
“但我也不会阻拦,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一番天地,想闯荡,想在生活的洪流中奋力拼搏,我作为长辈,能够感同身受。如果你心中真有一团关于生意的火苗在燃烧,我们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只是家庭的情况你也了解,能提供的经济帮助实在有限。”
这话看似通情达理,实则透露出一股明显的拒绝意味,姜文珊心中明镜似的,不禁苦笑。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们不愿资助我的生意也就算了,景明每月的工资,总该归我管理吧?”
“你想得倒美……”周红霞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姜文珊,眼神中满是责备,似乎在酝酿一场长篇大论的数落。
而姜文珊却机敏地转向了一旁的许建兵,语气里带着丝丝请求与坚持:“爸,您刚刚亲口说的,不反对我的事业心,也能理解我们年轻人的追求,那么,我拿景明的工资作为起步资金,应当没有问题吧?”
“文珊……”
许景明眉头紧锁,似乎在为她这种直接的表达方式感到担忧。
他深知,这样的对话方式在家庭内部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想要出面缓和气氛,却被姜文珊果断制止。
“你别插嘴!”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今天特地去询问了,景明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二块八,即便他工作了仅仅两年,积累下来也有七八百元左右了。”
“哪有那么多,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周红霞几乎未经思考便要反驳,言语间带着不悦。
姜文珊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语速加快,语气坚定。
“你先别急着否认,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而且,这还仅仅是基础工资,各种额外奖金、福利我还没算进去呢。说起来,我和许景明结婚也有段时日了,可我至今连他一分工资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其实,刚步入婚姻时,许景明曾小心翼翼地试探过她,试图从她那里获取些资金上的支援。
那时,出于新婚的甜蜜和信任,她并未多加考虑,将父亲给予的陪嫁之资分了一部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