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的味道弥漫的很快,鼻子也被刺的很疼。
“现在,从我屋子里滚出去!”
我对她的容忍现在已经是为零了,甚至隐约的要变成负数了。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铁棍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砸到她身上的。
“你别这么得意。”苏玫恼怒的说话,把手里剩下的协议书也都团成一团,狠狠地砸到我的身上来。
不过因为是纸团,所以砸到身上没那么疼。
“你爱离婚不离婚,反正具体的事情你自己掂量吧,以后你就是个离异女人,多丢人你知道吗,不管是不是你提的离婚,人家都以为你是被抛弃的。”
“多可悲啊,这才结婚多久啊,就可悲到守活寡,还被抛弃,嫁入豪门又被扔了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尖酸刻薄的说话,无非是在我离婚的事情上大做文章,想要让我心里不舒服。
可是经过了这么久,该接受的我也是接受了,并且早就适应了这样的一个事实,无论她现在说什么,对于我而言,也不算是很难受的话题了,更不会刺我一刀。
“嗯,然后呢。”
我深呼了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在了床上。
对付她这样的人,越是不搭理她,她也是难受。
可越是跟她顶嘴,她越是来了劲头,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然后?”她惊呼了一声,不可思议的开口,“你觉得自己还不够倒霉吗,被豪门抛弃,到最后什么都没捞到,万一工作再没了,你觉得可悲吗?”
“别人会怎么嘲笑你啊,你想想别人会怎么看待你家里,会不会有人说,你是因为生不出来孩子,才会被抛弃的?”
她的语气愈加的尖锐。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舒服点。
只是可惜,这些话已经对我没丝毫的用处了。
顶多像是梗在喉咙上的刺,吞下去疼,可又吐不出来,只是梗的那里格外的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溃烂发炎。
“那你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她想让我难受,想让我情绪激动,可是我偏偏不想让她如愿,“你想让我把你们那些恶心人的事情说出来,证明一下我的清白?”
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说出来这样话的时候,我能比之前平静的多,像是一个旁观者讲着笑话一样的简单,心里也都麻木的没多少的疼痛了。
我的语气很平淡,有些接近于傅晋东的那种面瘫形式,果然是近朱者赤,近面瘫者面瘫,仿若讲着别人的事情,轻松的很。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听我说话!”
苏玫果然炸了,语气也是比刚才更加的气急败坏。
一个劲的在我耳边不停地说话,不管是恶毒的话还是诋毁的话,甚至是威胁的话,都对我基本没多大的影响。
“我有好好的听啊,不过你要是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就把妈叫上来,一起听听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降低声音,每个字都格外的咬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