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纤心里,时辰亦和时净迁最大的区别就是这点。
这也不是什么被害妄想症,是偏激,他不过是想看到一切都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这次回临市,伯父跟你谈了什么?”温纤静下心来,想要认真的动用眼睛看清他的心。
时辰亦无所顾忌的对上她的眸,有些好笑,“让我早点带个孙子回去给他们抱,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努力了”
温纤沉静的黑眸微缩,看了一眼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又转移视线对上他的眼睛。
她轻蹙眉,“还有呢?偿”
“还有?”时辰亦抻着手指压在餐桌上,捡起餐桌上那把调羹,丢进了咖啡杯里搅拌。
一边笑着说道,“他们还说,只要我把这个女孩毁掉,我就有自己的选择权,所以我试了试”
“然后一次不成,有二次吗?”温纤秀眉轻挑,擦了擦嘴唇上涂抹的唇蜜。
看见她的动作,时辰亦有些愣神,随即又弯唇笑道,“我向来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
“是吗?”温纤撩了撩散落在颊边的短发,伸手端起面前的白开水,放到唇边。
片刻没有犹豫,杯子微倾,温热的白开水流进嘴里。
时辰亦笑了笑,趁她放下杯子之际,拉住她的手,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不顾温纤愣怔的眼神,轻轻的将白开水从她嘴里吸吮出来,喉结滚动,吞入腹中。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你还要替我生孩子呢!”他微微扬唇,视线看着她嘴角溢出的水渍,低头,一并吸进了嘴里。
两人亲密的动作,再次引来了餐厅里的人围观。
虽然他这样做,不过是在证明他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水里。
温纤冷淡的睨着他,莫名有些心烦,第一次猜测出错,真的是她多虑了?
没得到确实的证据,温纤也不久留,缩回被他拉住的手,起身离开了餐厅里。
……
外面正是烈日当头。
苏仅出来后,很快便找到了温晋函。
一棵树阴下,跟一个女孩正说着话,她有些犹豫,也不知道他在和那女人说什么?进退两难。
直到他的视线撇到她,苏仅有些尴尬的冲他笑了笑。
想叫的名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她轻声细语的叫道,“晋函”
温晋函只是看了她一眼,转头又跟那女人说了几句,便朝她走了过来。
“走吧!”
他一句也不愿多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苏仅也回握住了他,感觉到他还没消气,她刻意拉慢了脚步,跟他多走段时间。
“刚才我遇见了你表姐,就在餐厅里,原来她有男朋友,长得……”
“我不感兴趣”她的话没说完,便被冷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