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在处理完重要的政务后,御史台的官员就开始弹劾凤应乾。
永文帝一听凤应乾在禁足期间私自外出,和司轻轻去青楼楚馆寻欢作乐,最后还大打出手时,顿时气得脑仁直疼。
他当即下旨申斥凤应乾,并将凤应乾禁足的期限延长至三个月。
同时,他还斥责司传鸿教女无方,命司传鸿在家闭门思过。
司传鸿本是靠着兄长的军功和家族的庇荫,才能在鸿胪寺挂了个闲职。
如今他被责令闭门思过,也没个具体的期限,这让他焦灼的同时又十分的生气。
从鸿胪寺回来后,他就直奔司轻轻的院子,对着正在用药敷脸的司轻轻一通数落。
“你好不容易才从牢里出来,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在家里待着等风头过去吗,非要在这个当头去和祁王私会?”
“就算要私会,你们就不能选个干净清白的地方,非要去那青楼楚馆?你还要不要脸了?”
一想起今日遭受的白眼和非议,司传鸿就对司轻轻万分的气恼和鄙夷。
“你身为一个女子,居然如此上赶着,你简直不知羞耻,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早知道如此,当初你一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
听到这里,司轻轻顿时拍桌而起,“我不要脸,那爹你又好到哪里去?”
“当初,我不过是因为铺子的事和祁王私下两了几面,你知道了就明里暗里的让我去勾引他。”
“昨日我去找祁王,你可是一清二楚的,你还嘱咐我去祁王耳边吹吹风,让祁王早日纳了我。”
“怎么你现在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把一切都怪在我头上?”
被戳破老脸的司传鸿脸色顿时恼羞成怒,他指着司轻轻骂道:“你反了天呐,竟然敢跟你老子叫板?!”
接着,他便怒冲冲地对下人吩咐,“来人,上家法!”
闻讯赶来的江氏,急急忙忙地阻止司传鸿。
“哎呀老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怎么就要动家法了?”
劝了几句后,王氏又劝司轻轻,“女儿,你就给你爹道个歉……”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轻轻打断,“我道什么歉,我又没有说错。”
“你想把大伯一家踩在脚底下,但却处处都比不上,这些年来你只能用些旁门左道,靠了祖母,又靠女儿,现在还想把自己撇干净,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司轻轻把司传鸿的遮羞布全部揭开,把司传鸿气得暴跳如雷,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他对着下人怒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把我的鞭子拿来,我今天非打死这个逆女不可!”
……
司长瑾吹了吹笔墨未干的宣旨,问道:“结果如何?她被打死了?”
霜月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司轻轻威胁司传鸿,要是打死她,就没人赚钱给他买大家之作、供他游山玩水。”
“而且,她要是死了,司传鸿也就没机会和祁王攀上关系,司传鸿听了这些后便不敢动手了,但自己面子上又不好过,所以最后就佯装被气晕。”
听到这里,司长瑾眼里闪过嘲讽,接着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司轻轻没被打还是让她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