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以为,清浅醒了,辰濯也不需要她了,还剩三四年的时间,应该可以自由了!
只是没想到,晚上辰濯却意外的回了别墅。
辰濯一袭黑色的西服,进了客厅,全身冷冽,给人压抑之感翘着腿,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目光似乎一把利剑,锋利带着寒光直戳她的心脏!
“顾清欢,你不是说你用性命担保,你没有害浅浅吗?你现在如何解释?嗯?”辰濯的手无规律的在桌子上敲击。
“我无论说什么话,你从来就不曾信任过,所以我说什么,还有意义吗?我说没害过清浅就是没害过,你辰濯爱信不信!”顾清欢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
“哼,这就是你的理由吗?顾清欢,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拿着我母亲给你的支票,这么快就同意了出国,是因为你心里有鬼?因为医生说过浅浅三年左右如果有百分之五十苏醒的概率,三年到了,你是做了害人的亏心事,所以在逃避!如果今天浅浅不醒,你如果没有逃跑成功,会说这是我母亲逼着你离开的,才会显得你有多可怜!顾清欢,以前我是对你怀疑,可是从来就没有像现在一样看清你的真实面目!”
“辰濯,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所说的话的!”
“顾清欢,我辰濯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即使后悔了,那你也应该感到荣幸之至!”
顾清欢才突然明白,她刚才说出那么不自量力的话,不过是自取其辱!
即使她死了,辰濯也只认为她那是罪有应得。
“辰濯,浅浅回来了,放我离开吧!求你了!”
“你以为,可能吗?我现在对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顾清欢,想离开,别做梦了!”
时间到了,她总有办法离开的。她在辰濯身边待了三年,又一个三年,应该可以会过得很快!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明天的顾家的宴会,你必须回去,这是我的命令!”
“其他任何的事,都可以迁就,唯一这件事情,我做不到!”顾清浅所说的那些事,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
“做不到,顾清欢,你害人的事都干得出来,一个小小的宴会,你竟然说做不到!你不去,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乖乖的去!”
第二天,她还是被辰濯威胁着去挑衣服,期间顾清浅打来电话,辰濯把清欢一个人仍在礼服店,就来着车离开了。
因为在路遇到堵车,她打车到顾家时,客人已经大部分到场了,辰濯穿着合身得体的西服,白色衬衣,褐色领结,修饰出身材完美无暇,脸上带着沉稳淡淡的笑容,那雕刻得立体的轮廓,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也显得熠熠生辉!
正端着酒杯和京都的各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打周旋,是那么的运筹帷幄!
顾清欢穿着很朴素的礼服,她尽量将自己打扮得低调,最好没有人认出她更好,她的到来还是引起阵阵的骚动。
“那不是顾清欢嚒?”
“是她,她怎么还有脸来?”
“听说她三年前真的害了顾家大小姐,不过人家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计较……可是她竟然还不领情,不知悔改,对顾家大小姐一声道歉的话都不说。”
“这样的人还敢来凑热闹?她得有多不要脸!”
“肯定是辰总在宴会,她死乞白赖的来,听说她死缠烂打的缠着辰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