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得开心吗?”马车上,顾遇牵着珍珍的手问。
珍珍摇头:“哎呀,那个溪公主躲在假山后头不出去,没意思。”
“然后就跟她们唠嗑儿,唠着唠着就睡着了,睡了一下午!”
“这下好了,晚上肯定睡不着!”
顾遇把玩着她的手指,幽幽地道;“睡不着我陪你玩儿!”
“好呀!”珍珍真的以为顾遇说的玩儿是玩儿,就非常期待!
然而……
顾遇说的玩儿是玩儿她!
整整玩儿了一晚上!
美其名曰修道。
珍珍以后再也不相信顾遇嘴里的‘玩儿’了,她发誓,以后得她来玩儿他!
要狠狠地玩儿回去,为了防止顾遇反抗,珍珍觉得自己应该去准备一副镣铐。
嗯……
铜掺金,然后再镶满宝石!
嘿嘿嘿。
宴席过后,珍珍就去忙义诊的事儿,义诊需要准备很多很多东西,要联系大夫,还要找人募捐……
想起募捐,珍珍就狠狠拍了一下脑袋,头天的宴会多好的机会啊,让她给错过了,哎……
算了,遇到这种事儿就找爹吧。
袁富贵一听珍珍说忘记募捐了,就得意地笑了起来:“你忘了,爹和你娘可没忘!”
“昨儿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没留下银子的人出不了公主府的门!”
珍珍:!!!
扑上去抱了抱袁富贵:“还是爹厉害!”
袁富贵哈哈大笑:“那是,你娘靠举石墩子武力震慑,你爹我只需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陛下捐了多少!”
笑完就去给珍珍拿银子。
这个时候就心疼了,心如刀割啊!
袁富贵让珍珍拿了银子赶紧走,别让他看到!
萧府。
溪公主忽然递了帖子来,说是来看望萧七老爷的妻子荣氏。
萧家人想破脑袋都不知道,溪公主什么时候跟荣氏认识的。
派人拿了帖子去找荣氏,缠绵病榻的荣氏也是一头雾水。
她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