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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故意（第2页）

杨嬷嬷彻底失去了耐心：“拖出去，直接发卖吧。”

如霜被拖出去之前，恶狠狠看住了沈晏宁，大声咒骂：“是你，就是你搞的鬼！沈晏宁，你就是条毒蛇！”

沈晏宁神色平静，恍若未闻。

如画也看向沈晏宁，神色也有了几份怨怒。

杨嬷嬷呵斥一句：“牢牢记得自己身份！”

随后深深看了沈晏宁一眼。

沈晏宁垂眸，一脸平静的应：“嬷嬷教诲，我定当谨记。”

这话，其实是说给她听的。杨嬷嬷显然也明白她说这话是有私心的。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最重要的是，杨嬷嬷即便知道她有私心，也仍旧采用了她的建议。

而如霜，错失了两次机会。第一次，拒绝去服侍苏烟烟，第二次，竟然妄图用死威胁杨嬷嬷。直接就把她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画离开后，杨嬷嬷让沈晏宁在旁边站着。

那意思，是有些罚站的意思。

不过沈晏宁不在意。

等杨嬷嬷让她走后，沈晏宁回了屋，就对上了双喜畏惧的目光。

沈晏宁平静指出：“你在怕我吗？”

双喜嗫嚅着问：“外头都传遍了，说是你害了如霜。让她被发卖了。”

“那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沈晏宁反问双喜。

双喜没说话。

于是沈晏宁叹了一口气：“我是做了一些事情，但我也只是想让如霜去苏姑娘那边服侍，别再有刁难我的机会。当然，也有几分报复心思。但，最后落到那个下场，是她自己忘了自己身份，忤逆杨嬷嬷造成的。”

双喜喃喃：“就因为她刁难你——”

沈晏宁看着双喜的眼睛：“她那不是刁难，她那是折辱，是想我死，是想赶我出王府。我不曾主动和她有过不愉快，但她却处处针对我，我为何不能报复？我不想以后都被她刁难，想过几天平静日子，有错吗？”

双喜摇头，可神色依旧迟疑。

沈晏宁垂下眼眸：“人不犯我，我自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