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玉挑眉,“这下小侯爷肯带我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兵器,改日吧!”
沈羡舟故作为难,转身就想溜之大吉,却被林惜玉一把拽住裤角。
“你带着‘对不起’,还说没兵器?”
对不起是他的玉箫,从不离手之物。
通体墨黑,坚不可摧,隐约可见箫管上似有若无的红色暗纹,箫尾缀一根深红流苏坠。
上一世林惜玉曾问过他,为何这般风雅之物要叫这俗气的名字。
沈羡舟说,打起来的时候他大喊对不起,对方会以为他是个窝囊废而放松警惕,这时就可以趁机从背后捅对手。
她当时没忍住,说了句,“你有病啊!”
沈羡舟像是正中下怀,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颤,“我有啊!”
他向来是个纨绔恣意的人。
林惜玉收回思绪,用力扯住他裤子。
只听“撕拉”一声,夜色中响起沈羡舟的怪叫。
“你给爷裤子扯坏了,你赔!”
“我赔,你先下来。”
万般无奈下,沈羡舟纵身一跃,从房梁跳下,走到林惜玉面前。
“啪嗒”。
他从后腰抽出别着的玉箫,随意在手中打着转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遍。
“你怎么它叫“对不起”!”
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问的,林惜玉一阵心虚。
她总不能说,她重生了?
“想知道?”
“嗯嗯嗯!”
“带我出去。”
“好吧。”沈羡舟耸了耸肩,“这可是你说的!”
林惜玉还未来得及反应,纤细的腰肢就被用力一揽。
沈羡舟足尖轻点,身行如燕,扛着她一跃而上高高的屋檐。
耳边一时只有风声和他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