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宗秀叹了口气:“您都已经全部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
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而现在即使我帮着你一起隐瞒也没用了。”
“这是为何?”藤原宗秀诧异。
“当年某位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在自己的手记中留下过这样一句话:每当有斑纹剑士出现,其身边便如同产生共鸣般,会陆续出现更多的斑纹剑士。”*
产屋敷耀哉缓缓道来,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藤原宗秀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消失。
已经成为了妖怪,能够控制自身的他暂且不提,灶门炭治郎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已经开启了斑纹,也不知和其他同伴相处了多久。
藤原宗秀面容沉凝片刻,随后抬起头说道:“请容我先行告退。”
在得到产屋敷耀哉的默许之后,他缓缓的退出了屋内。
行至院中,他缓缓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心想: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的话,他也已经尽力而为了。
随后他便快步离开了此处。
无论无何,先把灶门炭治郎单独隔离!
……
“主公到底要把我吊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整具身体都被猫又捆绑的像只蛆一样的野槌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放弃般的说道。
猫又整只猫摊在青石板上晒着太阳,闻言懒洋洋的一抬头,看向被滴倒吊在树上的野槌说道:“这我又怎么知道?主公说没有他的吩咐,就不能放你下来。”
说着猫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喂!你知道错了吗?”
野槌在树上有气无力的动了动,他又不是猫又那个榆木脑袋,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假如他有心想要追随藤原宗秀的话,那违背对方的命令就是在挑衅对方作为首领的威严,无论如何,对方罚他就是应该的。
就算他不准备追随藤原宗秀,但对方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也说过了不希望他再吃人的话,而对方比他强,说出的话就是真理。
所以他这顿罚是绝对逃不掉的。
至于吃人究竟有没有错这个问题,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天生的妖怪想明白这个道理,就算是藤原宗秀都没有这个指望。
就在这时,远远的,二人竟然看到了藤原宗秀带着灶门炭治郎兄妹一路走到了这里。
“藤原先生,您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灶门炭治郎好奇的问。
刚才藤原宗秀一来就向他说明了原因,知道了关于斑纹的秘密,灶门炭治郎自然选择听对方的话,不在于他与那些实力强大,就快要突破临界点的柱们过多接触。
不过对于究竟该去哪里,他却有一些迷茫,毕竟他现在没什么地方可去,除非带着祢豆子回老家,但是珠世小姐的研究据说还差一些,他至少需要等祢豆子变回人类再说。
况且……
想到藤原宗秀说的话,灶门炭治郎不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也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死去?到时候留祢豆子一个人的话……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过才十几岁,等到二十五岁的时候,祢豆子或许早就嫁出去了,还需要他担心什么?他只要在这期间给祢豆子找一个好夫婿托付终生就足够了。
想是这么想,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英年早逝,灶门炭治郎的精神还是不可避免的短暂萎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