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散步消息出去,就说玉寒严失踪了,下落不明。”
“你手里没人?”夜庭潇疑惑,脸色不悦,“难道你出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带?你可真能耐。”
玉寒严被问得低下头去,脸红红的:“当时一冲动就跑了出来,没想那么多。除了银子,我什么都没带。”
夜庭潇就跟看傻子一般看着玉寒严,足足看了得有三分钟,连端起碗都没放下。
杜婉婉实在看不下去了,招呼了他一声:“喝粥!你看他做什么?他能有我好看?”
“噗!”
一直当透明人的夜庭雨忍不住笑了出来,怕大哥不喜,随即憋住,躲在桌子底下笑。
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玉寒严倒是无所谓,好心提醒她:“小妹妹!要笑就光明正大地笑,我脸皮厚,不怕被笑话。你这样笑,小心呛着。”
“玉寒严!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在皇宫里长到这么大的?干脆笨死算了。”夜庭潇喝了一口粥,无语摇头。
玉寒严倒是无所谓,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昨晚上他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还被刺了一剑,流了很多血。
不多吃一点,流失的血都补不回来。
“我们南疆皇宫可没有大魏皇宫这么多女人,我父王就只有五个妃子,最爱的是我母后。
我母后可是大祭司的女儿,生了我们兄妹三人,我舅舅也是大祭司。
在南疆,大祭司的地位超然,除了我父王就数我舅舅能耐,谁敢惹我们?”
“你舅舅?”杜婉婉忽然想起了梁郡城南通商行的掌柜,那人也说是玉寒烟的舅舅,“南通商行的掌柜是你的谁?”
玉寒严没有隐瞒:“那也是我舅舅,最小的舅舅。我外公一共生了八个儿子,只生了我母后一个女儿。”
“你外婆可真能生。”沈香秀在边上插了一句,脸上全都是羡慕,“多子多福,幸福美满。”
“说对了,我外公外婆如今虽然年事已高,可身体好的很。”玉寒严转头看向夜庭潇,很认真地告诉他,“如果不是这趟出来,我都不知道外头的人居然这么狠毒。
为了几个臭钱就能随便杀人,那船家跟那富家公子若是想要钱,早说呀,我给他们好了。”
“我看你就是头猪,人家要的是钱吗?人家要的是你的项上人头。”杜婉婉也不管什么客人不客人,脱口就骂,“你死了,他们才有办法一步一步蚕食你父王手中的权利。”
玉寒严被骂得没了脾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杜大夫对他这么不待见,难道真的是他太笨了?
“伤养好,赶紧回去。”夜庭潇放下碗筷,盯着他,“你失踪的消息一传出去,说不定南疆就会有异变。你不回去主持大局,难道希望看见你的父母妹妹沦为阶下囚?”
听言,玉寒严脸上的神色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变化。
最后望着夜庭潇,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咬牙切齿:“我要向大魏购买火铳,带回去灭了那些不安份的叔叔们,你有没有办法?”
“我只能带你去见我们大魏的太子,至于火铳卖不卖,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