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得女孩愈发用力,甚至在自己胸口都抓出了浅红的指印。
到最后,女孩腰肢颤抖着,几乎快要折断。
曲调也到了最高处,樱宛双目紧闭,脑中一片空白,烟花在眼前炸满了天。
结束后,女孩浑身湿透地瘫软在床上,有好一阵子都不能正常呼吸。
“您瞧,不想那个男人,您是不是也做得到?”红袖声音响起。
樱宛细细地急喘着,根本没力气回答。
可心里知道,红袖说得对。
刚才,她满心满眼只想着快点、再快点、在用力。根本没有分出神来,去想顾玄卿。
红袖又道:“这没什么难的。他们男人做得到,我们女人自然也行。”她看向樱宛,又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男人做这事的时候,根本不会想那么多。他们啊,跟喜不喜欢的女人,都能做。”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樱宛撑起身子,红袖这才放冬月进来,“你刚才说,谁来了?”
冬月脸上有些急色,“是顾厂公,顾厂公来找公主,现在还在花厅里等着呢。”
女孩从床榻上撑起身子,说话都只剩了气音,“帮我……更衣。”
一旁,红袖:“不用更衣了。”她看了一眼樱宛,“厂公来,怕是该吃药了。你现在这样,正好。”
花厅里。
男人静静坐着,修长的手指搁在身边红木案台上。
昨夜,他从神医谷回府,一整夜都在想,见了樱宛该怎样说,才能自然而然地把话题引到……引到那个她喜欢的男人身上。
他想知道,在樱宛心里,喜欢的人,该是什么样。
这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冷玉般的手指在案台上轻敲,顾玄卿已经想好了如何引起话题。
却在看到樱宛的那一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女孩被冬月扶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她裙下的双腿微微颤抖,步子稍微急了些,便要痛得微微皱眉。
是……受伤了?还是……?
男人心口一滞,不自觉起身迎上,想要伸出手去搀扶。
女孩身子微微一侧,避过男人伸出的手。
离得近了,顾玄卿鼻端尽是熟悉的甜香。无意识地看向樱宛胸前,男人眸光一沉。
她虽是披着一件长袄,却隐约能看到她胸口处的内里,正……湿得厉害。
再看樱宛一张小脸,不自然地红着,头发也有些蓬乱,碧玉耳坠只戴了一边。
顾玄卿再忍不住,“你刚才,是在……”
女孩抬起头。她脸颊绯红,底下却苍白无比。
看男人这嫌弃的表情,她还有什么不懂?
心口一痛,樱宛避而不答,在冬月的搀扶下,艰难地在高背椅上坐下。她挥手,让冬月出去,守在门口,谁也不许放进来。
屋里,只剩下两人相对。
樱宛淡淡道:“厂公,您今日来,是为了喝我的东西吧?”
女孩心中旷得难受,她木然地笑着,“我们,就在这里吧。”
说着,纤细的手指直接扯开了衣襟。
一对莹白跳脱在微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
顾玄卿脑袋轰的一声,瞳孔紧缩。
那对丰软上,横陈着鲜红的指痕。只有狠狠地抓着那里索要,才能留下这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