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别怕,爹有办法!”
魏大成做走街串巷的游医多年,手里有点真东西。
当晚,他献宝似得捧回来三包油纸包着的药,亲自看火煎出汤汁,让女儿服下。
捧着缺了豁的药碗,樱宛的手都在抖,“爹,我不要……”
她还想嫁人,想过寻常妇人的日子!
魏大成黑了脸,“你不就是惦念着街东头馄饨铺的傅老二?他家连抬像样的彩礼都凑不齐,拿什么给你三哥娶亲?你一个姑娘家家,成日里想男人,贱不贱?!”
“告诉你,这事儿要是不成,你也别想着活!”
樱宛一惊。
大央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父母打杀子女,可不负刑责。
邓春娘也在旁含泪劝:“樱宛,家里都到了这般地步,能救你三哥的,就只有你了,你就忍心看着你三哥好大岁数娶不上媳妇,吃别人嘲笑吗?樱宛,那是你亲哥啊!”
说着,邓春娘招手,叫站在屋外的两个嫂子进来。
大嫂牵着她三个孩子,一进屋,孩子们就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口中哭嚷着“小姑救命”。
二嫂挺着大肚子,扶着桌沿,眼看也要跪。
樱宛一闭眼,“爹,娘,我喝!”
三碗苦药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啊!
苦得她扒在床边,呕了半晌。
可……也确是灵药。
樱宛喝了,当晚就浑身发烫,烧得她心神不宁,在炕上翻来覆去。
身体里像有一团火,时而向上烧到胸前,时而向下……
烧得她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
裹在被子下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织物粗糙的纹理,在不住地摩擦、碾压……
樱宛心里又惊惧又羞怯,两只白嫩的小手像惊惶的小鸽子,不知落在周身哪里好。
指尖触到一滩温热的湿润。
瞬间,麻酥酥的电流从那里开始蔓延。
樱宛一愣,口中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你这死丫头,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骚?”
挤在一起睡的邓春娘被吵醒,闭着眼睛一巴掌抽过来。
“啊!”
樱宛痛呼一声。
她被打到了胸口小尖,瞬间痛得蜷缩成一团。
可……除了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闪电似的在她周身游走。
她身子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邓春娘察觉,腾地起身,看向女儿。
“娘,别看我,求你……”樱宛脸上羞得快要着火,她拼命地蜷缩着身子,两条莹白如玉的长腿盘绞在一起。
可在邓春娘惊诧的目光下,樱宛身子里的小电流还是飞快汇聚到了小腹下部。
那里,又暖,又痛……又有一种莫名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