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按着胸口。
那里,正止不住地流淌……
下意识地,女孩银鱼一样的小手,向下滑去……
她双目微合,紧紧地咬着嘴唇,纤长的脖颈上,细密的汗水闪闪发光。
“啊……”
女孩泄了力。
可体内的灼热,很快卷土重来……
顾玄卿,她好想要……顾玄卿……
被体内催人发疯的热意反复玩弄,樱宛身子瑟瑟发抖。
她咬牙死撑,可巨大的空虚感,让女孩难受得几乎尖叫出声。
不能、无论怎样也不能叫出声!
她马上就要走了,不能在最后一天给顾玄卿丢脸!
纤细的指尖在榻上用力够着,把自己换下来的月白色衣裙团起,塞进口中。
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肌肤之间的摩擦,就让女孩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樱宛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放弃了似的向下摸索而去……
一次一次地……
好像没一会儿,又好像过了许久。
一次格外猛烈地战栗即将来临时……
“吱呀——”
厢房的门,被人从外而内推开。
樱宛心中一提。
是谁?!
不要、不要看我!
女孩用力地咬紧口中的衣裙,不敢出声,可身子,无法抑制……
她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任那极致的感觉,冲刷着身体。
一下又一下。
内心一片冰寒。
一阵白光过后,樱宛绷着最后一丝清明,看向来人……
一炷香以前。
灶王宴上。
太子贺兆行结束了冗长的祭词,带领着东宫百官向灶神叩首,祈求明年大央风调雨顺,每个人都阖家平安。
结束后,太子脸上挂着温润笑意,“开宴吧。诸位都放开些,当是自己家里。”
当朝皇帝梁安帝,性格直爽,不重礼仪。
受他感染,太子既说的是“放开些”,那便真的是放开。
玩得越欢,越出格,反而越能吸引贵人青眼。
花皇后在开宴前,才卡着时辰,放顾玄卿过来。
男人一入席,便四处寻找樱宛的身影。
还没看到她。
“表哥……厂公,”华月款款行来,奉上手中酒杯,“厂公请饮一杯,我带姨妈向你……道歉。”
顾老夫人扮演了大半辈子顾玄卿的假娘,没有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