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宛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监跟女人怎么过日子,她哪儿会知道?
她连真正的男人怎么跟女人过日子,都还一知半解……
想起爹娘给自己安的那个“淫奔生子”的身份,樱宛硬着头皮:“知、知道的……”
“呵。”
男人一声冷哼,面上满是不信,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刮过樱宛面皮,似乎要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樱宛一咬牙。
夫妻俩过日子,不就是男人要,女人给吗?
她爹娘、她兄嫂……身边一对对,不都是男人说怎样就怎样吗?
女人又有什么选择?
顾厂公要的,不就是那口东西吗?
她给!
樱宛自红木雕花床沿边慢慢站起,细细的手指从背后解开了亵衣束带。
没了衣带束缚,水样滑的大红亵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啊……”
她小小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胸前。
抓住衣衫一角,却挡不住大片春光。
烛光摇曳中,男人神情阴沉不定。
樱宛面皮热得快要烧起来,双臂紧紧夹在胸前。
倒把那一对白兔,显得更加分明了些。
从顾玄卿角度看去,那白白圆圆的事物上,一点嫣红分外刺目。
更要命的是,随着女孩动作,屋里浮动着一股奶香。
大红喜烛的烛芯儿本就用合欢香浸过,满屋子的暗香浮动。
顾玄卿掌心传来一阵异样,才发现是自己弄出的伤口,被不知何时渗出的汗水蛰得生疼。
看向樱宛的目光中,厌恶浓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自从他中毒一事被西厂知道,各方人马往他府里明里暗里不知塞了多少女人进来。
可这样不知廉耻的……以前从未有过!
樱宛被男人目光刺得身子一缩。
他……这是瞧不上她。
可她能怎么办呢?
自从喝了那药,她身上的湿意就没断过,随时随地都能……
别说是男人看不起,连她自己都臊得不行。
想到刚才,自己身子早被男人看了个囵囤。
如今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樱宛强忍泪意,放开了手。
大红色亵衣贴着柔滑的肌肤,滑落在女孩白嫩的脚踝旁。
“厂公,请、请喝……”
樱宛身子虽在靠近,却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