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不想单独相处,浪费时间。”
焰杀也不等翠花准许,便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本就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身子一掌推倒。
他立在床边,俯视她,自顾自宽衣解带,“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如今如愿以偿,千万不要后悔。”
很快,房中传出的声音,越来越缭乱,越来越放纵。
萧怜从窗缝挤着一只眼睛,使劲儿地看,也只能看到个影影绰绰。
十多个人挤在那一张大床上,哇塞!
床居然没榻!
太刺激了!
她的世界观,瞬间被颠覆了!
“可惜啊,这么精彩,却什么都看不到。”
“是啊。”旁边有人接过话茬。
“还都是生着尾巴的,哎哟喂!”
“你喜欢男人的尾巴?”
“也不是很喜欢,就是很好奇,因为我男人没尾巴……”萧怜说了一半,嗯?她转头去看,“碧……”
她话没说出口,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碧染抓了她,一股烟雾原地炸开,便凭空消失在原地了。
——
萧怜是被极大的水声吵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小木屋中,床边一只小窗,窗外不远处,一座山崖,银链般的瀑布飞跃而下。
瀑布下,站着一个男子,一身浓绿长袍,正仰望着瀑布出神。
他的身后,生着一条漂亮的尾巴。
正是碧染。
他似是察觉到小屋中细微的动静,转过头来,正看见从窗口向外张望的萧怜。
窗外,种着一株低矮的花树,这个季节正开着淡粉的花,有掌心那么大,争奇斗艳,开得热闹。
可满树花影,落在窗口,就被屋内那人的脸比得,黯然失色。
萧怜也看见他在看她,知他并无恶意,便将两只手肘交叠在窗台上,对他喊道:“你抓我来做什么?”
碧染不疾不徐地向她走来,立在窗外树下,“请你帮个忙。”清风吹过,花瓣落在肩头,他也不察觉,就看着窗内的人儿。
“什么忙?”
“证明我的清白。”
萧怜想起之前灿阳说的是,那晚暴乱,碧染是受了很重的伤的,又蒙受了那么大的冤屈。
可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