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锦醒来的时候,萧祈然还没有醒。
她轻轻试了试他的额头,依然发烧。
也不知道是冻狠了,还是伤口发炎导致的。
由于昨晚光线不足。
她虽是给他上了药,但着实是没看清伤口周围的情况。
要不……
瞧瞧他的伤口?
但瞧伤口势必要扒他的衣服。
趁人家睡觉扒人家的衣服……
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儿老流氓的即视感。
要不等他清醒的时候再扒?
又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啊,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但她忘了,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
等会太医来复查萧祈然伤势的时候,让太医瞧。
不过很快她就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是他妈啊!
老妈子给儿子瞧瞧伤口,似乎也……
也还说得过去?
再说现在大白天的,一片正大光明!
于是,就在一片正大光明下。
什锦缓缓将魔爪。
哦不。
将手,正大光明地伸向了萧祈然的衣襟……
什锦将脸凑在他肋骨下的伤口处。
为什么凑这么近呢?
因为她得让眼睛听话。
要是离得远的话,那一眼扫过去,看见的可能就不止是伤口了。
而是一大片辽阔壮观的……
腹肌……
啊,不能想不能想。
她控制着眼睛的视野范围,仔细瞧着伤口。
还行,昨晚上完药以后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伤口周围的皮肤有些泛红。
但面积不大,也没有什么化脓的迹象。
看来还行,没发炎。
不过她开始想,以后要不要打造一根专门用来缝合伤口的针?
感觉伤口不缝合的话,总容易崩开似的。
这样来来回回的愈合崩开,愈合再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