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紫竹飞快的从扶阳冰的木屋中跑了出来,脸红得像喝酒的人是她一样,这下,若风他们才算是明白了成人之美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大家早上好啊!”
紫竹离开之后,沈玉书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沙红羽的木屋里,哪里还有一丝醉酒的模样,分明就清醒得很,姬安白挑了挑眉梢:“现在,你算不算是欠了我们特殊行会的人情呢?”
她姬安白的人情好还,但要是整个特殊行会的人情,还起来可就难了。
沈玉书翻了个白眼:“我可能是个智障,算你们两口子厉害,分分钟都能让我欠下万把个人情,而且我特么还欠得心甘情愿,真是见了鬼了!得嘞祖奶奶,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吧。”
“别贫,你先看看姗姗是怎么回事,小橘子毒醒来好一会儿了,怎么姗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除了什么差错?”
“不可能!”对于姬安白质疑自己的实力,沈玉书当场就炸了:“我是谁?我是沈玉书!经过我的手治疗的人,怎么可能会出问题?起开起开,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说着沈玉书就走到了宁姗姗的面前,一会动动这里,一会又摸摸那里,要不是姬安白拦着,说不定沙红羽都要冲上去了。“不对啊,没有道理啊!”沈玉书眉头紧皱,嘟囔着不可能这样的话,然后又俯下去好一通摸:“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按理说应该已经醒过来了才对,你们看她的眼睛,动得多快,这分明就是醒了的状
态。”
姬安白走上前去一看,的确如此,宁姗姗的眼睛虽然闭着,但却一直在动,跟昨天完全不同,分明就不是沉睡的状态:“难不成姗姗在装睡?有这个必要?”“不是在装睡,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字啊经历什么,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精神层面的事情,我虽然是治疗师,但是擅长的却是身体方面,这精神灵魂什么的,最起码我现在的境界还没办法治。
”“精神个屁!灵魂个屁!她这明明就是陷入了环境,你这治疗师也太不靠谱了!”流魂跑出来对着沈玉书就是一通吼,要说环境,流魂说第二,就没人敢自称第一,现在他明显是感觉到了独属于幻境的力量
。
沈玉书也不生气,但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幻境和精神力的力量虽然相似,实际上却有很大的不同,这明显就是精神力和灵魂的问题,跟幻境绝对没有关系!”
“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倔!我我我……”姬安白将流魂按在了肩上,怕他一个激动就冲上去挠沈玉书的脸,不是姬安白多虑,而是流魂现在的确就有这个趋势:“这绝对是幻境,我的感觉不可能会出错!”
“别以为你是神兽就可以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的治疗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我说是精神力的问题,就绝对是!”
沈玉书也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仿佛质疑他的治疗术就是对他莫大的侮辱一样。姬安白倒是觉得挺有意思,扶阳冰可是扶家的嫡公子,可是他也是对流魂恭恭敬敬的。
倒是这沈玉书,像是根本就不把流魂放在心上。“吵什么吵,你们两个烦不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莫盼皱着眉跑了出来,会这样跟流魂说话,甚至比流魂还傲的,除了姬安白和狄远泽,也就只有身为神花的莫盼了:“流魂你无不无聊,人家治病,你瞎
凑什么热闹。”
莫盼的语气中满是不满,姬安白看了她两眼没有说话,上次为了救姬安白和宁姗姗,莫盼竟然到现在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脸色还是苍白得很。
流魂被莫盼这么一吼,立马就没脾气了,冷哼了一声,趴在姬安白的肩头,不屑的看着沈玉书,但是沈玉书看到莫盼的时候,就像是饿狼看见肉一样,立马就高呼了一声:“往生莲!大药!大补的药啊!”
姬安白干咳了一声:“你们先回去吧。”沈玉书那眼神,她是真怕他冲上来把莫盼给抢走。
莫盼没有多说,揪着流魂就回到了悯人戒中,沈玉书立马就凑到了净白的身边:“那什么,祖奶奶,要不咱俩打个商量怎么样,我把往生莲借给我研究研究,我给你当牛做马,时间随你定!”
“姬安白,你要是敢答应,我立马就走。”
姬安白还没回答沈玉书的话,莫盼的声音倒是先在她的脑海里响了起来,说实话,有沈玉书在身边,很多时候的确是方便得多,但是比起沈玉书,明显是莫盼更重要。
沈玉书能治疗,但是莫盼能救命!
“我是你的祖奶奶,莫盼是我的祖奶奶,所以你就别想了,先把姗姗唤醒,到时候我试着帮你说服莫盼。”
“得嘞!”沈玉书应了一声,飞一样的回到了姗姗的身边,还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就听到了宁姗姗嘤咛了一声。沙红羽一把推开了沈玉书,站在了宁姗姗的面前:“姗姗?姗姗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每次看到沙红羽看宁姗姗的眼神,都能让姬安白想到狄远泽,若是再让姬安白选择一次,她未必还会离开丹云大陆
。
别人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她现在,只想要和她的夫君待在一起,但就是这么一个平淡的愿望,在这紫龙森林里想要实现,却显得那么难。
“狼,好大的一只狼!”宁姗姗的目光还有些涣散,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狼’这个字眼,姬安白皱了皱眉,宁姗姗是在参悟真武魔狼决的时候陷入昏迷的,她说的狼,莫非是魔狼领主夜影?
姬安白拍了拍沙红羽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沈玉书的表情轻松得很,那宁姗姗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姬安白轻声问道:“姗姗,能看见我吗?你是不是看到了一匹白狼?”宁姗姗的确没什么事,握住沙红羽的手后就安定了下来,只是脸色还不太好看而已:“安白?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一匹白狼?好大的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