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玩的挺嗨,一心想杀回来,到后面不行了,想回家。
尤其是开机后小乔没再打电话。
但走不掉。
老板叫来十个壮汉在门口堵着。
说虞爷交代,玩十天十夜,不玩够哪都不准去,想走可以,给小乔打电话,让她拿两百万赎人。
虞堂诀到第五天就吐了,看见麻将和牌便生理性的反胃。
哭着打电话找小乔救命。
小乔兑了筹码,打车和他一起回家。
一路一言不发,到家门口虞堂诀便慌了:“我错了。”
“哪错了?”
“再也不赌博了。”
乔小乔憋笑,面无表情道:“你知道你现在多埋汰吗?”
六天没洗澡没洗头,睡觉也只是囫囵觉,整个人像是大马路滚了七八圈的流浪狗。
虞堂诀攥紧衣角:“知道,我错了,再也不玩了。”
乔小乔呼噜他的脑袋:“再有下次,小叔说了,要关你一个月。”
虞堂诀惊奇:“你叫他小叔了!”
小乔有些不好意思:“昂,你小叔,我自然跟你叫。”
小乔不说,但虞堂诀一直都知道。
经年许久,尤其是前面几年,她对虞郎白是有埋怨的。
一是因为墨柒。
一是因为是他带她进的虞家。
有些无理闹三分。
但加上墨柒的事她就是有些淡淡的埋怨。
这会终于不埋怨了,虞堂诀好开心,扑过去亲她:“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臭死了,滚开。”
虞堂诀在小小乔生下来后终于不是无所事事的废物了。
他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带孩子。
是个女儿,和小乔长的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
虞堂诀每每看见她便心软成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让她看看自己多喜欢她妈。
生完孩子后,乔小乔确定了虞堂诀没啥能干的,最大的特长便是带孩子,于是吸奶放冰箱里让他喂,报了个理财班。
虞郎白拿走又还回来的那张卡里的钱多了三分之一。
人不能坐吃山空,最好的法子便是拿现有的钱去生钱。
虞堂诀直到这会才发现他当年撕毁了小乔的准考证……真他妈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