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眼底的泪花收了回来,看向虞郎白。
虞郎白的手掌缓慢的横握成拳,半响后扭头看向田甜:“为什么不让爷碰?爷可没少给她钱。”
田甜隐约听墨柒嘴里嘀咕过什么,再加上她的神色,直接开口:“说是嫌你脏。”
噗嗤一声。
沈雪笑了出来,哀苦的模样没了,看向虞郎白:“晚上回别墅吗?”
虞郎白很淡的笑笑:“不回了,待会有事。”
沈雪说好,然后对田甜笑笑:“郎白很干净的,不管是你,还是他从前的伴,没有拿到身体报告之前,他是不碰的,从来没例外。”
说完拎着包走了。
田甜看着开着的门,小心翼翼的蹭到虞郎白身前,手撩拨着去勾他的衬衫。
末了钻了进去,摸到他的腹肌,笑的很馋:“爷,我的报告,你拿到了吗?”
虞郎白低头看她。
田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便脚软的摔倒在地。
这哪是人的眼睛,分明是野兽的眼睛,眼白处挂着的一抹红艳艳的血丝,像是冷酷无情的狼王。
她心口狂跳,也不敢再馋他了,跌跌撞撞的起身将门关上走了。
人都走了好长时间,虞郎白才起身。
推开洗手间的门。
墨柒脑袋磕在膝盖,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虞郎白静默的看了她半响。
墨柒被踢醒了。
她睁着蓬松的睡眼,对着虞郎白伸手。
虞郎白弯腰把她抱起来。
墨柒在里头没怎么听见外面的声音,因为六位数一晚的酒店,哪哪都是资本主义标榜的超级隔音。
她打了个哈欠,想起了没问的事,精神了,急吼吼的问:“郎白哥哥,我能不能不订婚?”
虞郎白没应,将人摔在床上。
这个床和墨柒房间里的是同款,软的不得了。
墨柒盘腿坐着,感觉像是坐在云朵上。
她仰脸问:“郎白哥哥,我能不能不订婚啊。”
墨柒腿盘着,头发便耷拉到了膝盖,眉眼弯着,看着天真的不得了。
虞郎白挤过去,解衣服的扣子。
墨柒微微的颦眉,不依不饶的问:“郎白哥哥,我可以不订婚吗?”
虞郎白解完上衣的扣子,去抽皮带。
墨柒眉心跳了跳,错身就走。
不问了,因为她被耍了。
没等走,脚踝被拉住,猛的一扯,扯到了虞郎白的腿上。
墨柒哭了半个晚上,最后昏昏沉沉就听见一句。
虞郎白说的。
“老子还没嫌你脏,你哪来的资本嫌弃我。”
墨柒被折腾到天色微亮,几乎要昏厥,虞郎白才堪堪放过她。
将水淋淋的人丢到床上,用被子裹了。